想的,我会用条逍逍的红领巾遮住眼睛的。”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朱颜初始不以为意,还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等她换好衣物,她猛然才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什么叫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她孩子的阿爹。
竟然说,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让她情何以堪。
是她这个女人做得太失败了,一点诱|惑男人的魅力都没有,才会被自家男人这般嫌弃。
“阿淮,我好看吗?”
为了展现自己更有魅力的一面,朱颜先把额前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又把胸前衣领上的扣子解下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
朱颜的这一举动可把男人给吓坏了,本来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个激灵,整个身子往后仰去。
“咚”的一声,头撞在了泥墙上。
好看!
他的阿颜是他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
但,他没有说。
朱颜贸贸然地问了他这么一句,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需得想清楚些,再清楚些。
给她一个稳妥的答案,才能既不吓着她,又能让她觉着开心。
男人的这些小九九,朱颜哪里会知晓。
她只是满心的懊悔,这是嫁了个什么男人,木讷不说,还一点趣味都没有。
气死她了!
接连几天,小两口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朱颜好似在跟秦淮置气,能不同他说话,就不同他说话。
晚上回房的时间也晚了,硬是拉着秦老太一起拧草绳。
秦老太困了,她就让秦老太先睡,自己一个人在那儿把草绳绑得跟麻花一样。
终于,秦老太撑不住了。
借着朱颜在厨房烧饭的工夫,向秦淮打听了他们小两口的近况。
他和朱颜之间那些关上房门来的事,秦淮本不想跟任何人分享的,包括秦老太也不行。
可一听秦老太说,朱颜在同他置气,他整个人都慌了。
不需秦老太发问,把那晚帮朱颜擦身子的事,前前后后,一字不拉地和盘托出了。
秦老太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恨不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她的这个儿子,哪哪儿都好,就是脑子不好。
跟他那个死了的阿爹一样,都是个榆木脑袋。
人家闺女,那么生气,可不就是想跟他更进一步的发展嘛。
可这话,她这个为娘的,要怎么去提点他才不会显得唐突呢?
秦老太陷入了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