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师父这么熟的面子上,抹个零吧。”
“行,我可以做主,就五十八万两,零头就不必了。”安百里大手一挥,十分大度地道。
却听到方觉说:“那就五十万两。”
“嗯。”
“嗯?”
众人乍一听,感觉很合理,但瞬间反应过来。
“这……少师,咱没这么抹零的!”安百里吓傻了,突然就明白,为何师父要躲着此人了。
就因为很熟,敢这么砍价,那还不如不熟呢,还能心安理得地坑你一笔。
“嗯?”方觉故作不悦,“你有意见?”
“我……呜……我可做不了主,要不您等师父回来,还是跟师父谈吧?”安百里快哭了。
若是一单少八万两,别说师父了,商号里的那些大佬们,都能生吞活剥了自己。
“哼。”
方觉白眼:“安道伦,这次算你聪明,五十八万就五十八万。”
说着,向身后的典一打了个响指。
典一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拍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