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梨花带雨的丽苏小姐,那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抖动着,张庆山的心头掠过了一丝隐隐作痛的感觉,他认为由于自已的原因而让别人伤心落泪了,他的心中就会泛起了无尽的柔情蜜意,他要补偿为他伤心落泪的人,要把万千的宠爱全部的触入到这个女孩的身心之上。
“丽苏,的确是我错了,不过,我不是骗子,更不会骗你,只是现在有人想占领我赖以生存的家园,我是准备把此事解决了再来看你的。”
张庆山这样一解释,丽苏的脸上一下子由乌云密布的零星小雨转为了晴空万里了。
她一把抓住了张庆山的胳膊,关切的问道:“情况严不严重,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我去找爹来帮你。”
丽苏嘴里叫着老爹,眼睛往办公桌上看去,原来他俩在那里秀恩爱的时侯,她的爹亨利早己离开了办公室。
“在找我吗?”领事亨利走进了办公室,他的身后跟进来了四名巡捕房的巡捕。
张庆山刻意的不要洋人巡捕,他认为在中国人之间内部利益的争斗之中,如果出现了一个洋人的面孔,容易引起人们的反感。
再一个是安微帮的人先请的当兵的外援,那我们宝庆帮请几个武装力量是没有人会说三道四的。
丽苏小姐不放心,她怕这几个老油条似的华人巡捕不听从张庆山的调谴,她当着这四个华人巡捕和自己老爹的面,亲昵地挽起了张庆山的手臂,嗔怪地说道:“亲爱的,办完事后马上回来,免得我担心。”
说着,噘着丰韵的红唇在张庆山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注意,是在张庆山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并不是在额头亲了一下,这就是在告诉这四个巡捕,这个男子是我丽苏的人,你们要心里有数。
这四个巡捕当然知道这关系的扎实,不然领事大人不会亲自出面的,就算是没有丽苏小姐这一层关系,他们也不敢丝毫的待慢张庆山的。
当四个巡捕来到了江边竹屋的时候,张庆山并没有让他们公开露面,只是把他们安排在了竹屋里喝茶,到关键时侯出现才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奇兵效果。
当安微帮运来了二门大炮时,张庆山就安排了到时侯这四个巡捕用枪射击炮兵的手臂,必要的时侯可以射击对宝庆帮威胁最大的人,但原则上是尽量的不要伤及人的性命。
这样一来就可验证张庆山对帮中老少说的起码不会输的那一句承诺了。
这些华人巡捕都是老油条了,枪法极准,二人出枪,二枪正中二个炮手的手臂,使他们手臂无力而无法拉扯大炮的引线。
张庆山看着呆滞了的百夫长江国标,心头无比的愤怒,要不是巡捕开枪击伤了炮兵的话,那二门大炮将全部的射向了宝庆帮的众人,特别是结拜的二个大哥和聂大耳首当其冲。
张庆山丹田提气,一个腾跃,两手同时抓住二门奇炮的炮管,发力向前推去。
这二门奇炮的下面是四个滚轮,张庆山一下子就把二门大炮调了个头,炮口正对着百夫长江国标手下的五十名兵士了。
说时迟那时快的,张庆山一下子同时抓住了二根大炮的引线。
百夫长江国标一看情势不对头,那二门大炮的炮口直直的对着他手下的五十名精兵强将。
他嘶声力竭的对着张庆山大喝道:“你敢。”
张庆山鄙夷地对着江国标说道:“你敢我为何不敢。”说着用力把二根引线同时一扯。
二门大炮的炮口火光一喷,二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把江滩都震得抖动了起來。
那五十名兵士中的一半多人扑倒在地,开始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了起来。
丁一山见张庆山得手,高举二把板斧大声的叫道:“兄弟们,杀。”
一百多名大汉手持板斧,朝着安微帮的队伍冲杀了过去,宝庆帮的乡邻们手持着各种武器跟在板斧队的后面杀声震天的掩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