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娘领你去汉口的大医馆看看去,这段时间你就歇着吧。”
张庆山眼里呛满了泪水,原主娘的这份浓浓的母爱深深感动了他,说实话,他是一个孤儿,还没有尝到这温暖贴心的母爱,他决心从今天开始,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就应该把他的一切都承载过来,特别是对这个娘,要比原主更加孝顺她,更爱她。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张庆山用一个大篓子将脏衣服装上拖到了江边。
他先盘腿坐下,开始从最基本的入门练习,先是调理这个身体,使他进入到健康状态以后再循序渐进的开始系统的修练,这个过程漫长而且要避开任何人,不让任何人知道,这的确是一个浩大复杂的过程。
此时的江边,渔火点点,十里帆墙依市立,万家灯火彻霄明,每天停靠在三镇岸边的船只高达二万多艘,沿汉口江滩有石沙、煤、盐、菜、鱼、水果、渣滓、粪等各种专用码头。
有湖南、江西、四川、下江(渐江、江苏)、安微等地的商人云集在这里。
围绕着码头的归属产生了大大小小,精心动魄的单打独斗和群欧。
商人和船民为了自身的发展,在激烈的市场里用各种手段通过拳脚武力来保留乡族,行帮的一席之地,不至于丢失自己的码头。
汉口江边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这种打码头的故事。
特别是导财运货,贸迁有无,万商云集,商品争流的汉水和长江边的交汇处的回水湾码头,更是寸土寸金,是各个地方商人眼红的地方。
现在这个回水湾的码头正是宝庆帮和微帮激烈角逐的地点,双方虎视眈眈,秣马厉兵,眼下只是大战后的短暂的平息,实际上暗流涌动,随时都会发生更大的战端。
张庆山看着涛涛的江水,思量着依俯在这个少年身上的这一世应该做点什么了。
他麻溜地把衣服洗干净了,身体状况比昨天要强一点,但还是累了夠呛。
当他把洗净的衣服在门口的绳子上搭好了的时候,娘才刚刚起来,当娘看到一大堆的衣服都洗好了时候,激动得哭了。
娘哽咽地埋怨他道:“山子,娘知道你孝顺,心疼娘,怕娘累着了,可你身体不好,你这病不能太累,你要是有个三长二短的,叫娘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