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浅水湾的岸边停泊着海鲨帮的大小船只,一些帮众全都拥到了大厅里,由子人太多,在沙滩上搭起了一个巨大帐篷,帐蓬里摆满了桌椅,桌子上坐得都是震鲨帮的兄弟们,而海鲸帮的人一个都没来。
这还真是鸟占凰巢,自作主人了。
除了火力船上的人严阵以待,防止哗变,都在自已的岗位上严守着,少帮主沙亦雄发话了,让他们放警惕一点,安全的度过了今晚,给他们每人二十两纹银的奖励,这些枪手们像打了鸡血似的,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浅水湾,坚守着自已的岗位。
他们是震鲨帮的杀手锏,最重要的利器,所以他们的待遇比一般的帮众要高出许多,担负的责任也是巨大的。
在大厅里,沙亦雄手下的几个管事张罗着婚事,等新娘一出来就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可以开席大吃大喝了。
二个丫鬟和三个仆人奉命把新娘子请出来,沙亦雄则和众人开心的聊着天。
安全问题他一点都不着急,在一上浅水湾岸上的时侯,他就派手下封锁了海鲸帮的武器兵器库,把库里面有杀伤力的长枪短枪全都充实在了自己人的手上了,他可算是高枕无忧了。
那些海鲸帮的帮众赤手空拳的,也翻不起一点浪来了。
邱长老和四位长老尴尬的坐在那里,哭笑不得,进退两难,几张老脸搁在这里无地自容了,这可是自己的地盘啊。
此时真的是要哭不得嘴瘪,有苦说不出啊。
只怪老帮主太早撒手人寰,他那个畜牲一样的外甥和金大长老一起内讧,无形消耗自已的实力和帮众的信心。
唉,如今只能一声叹息,得过且过吧。
邱长老满腹的心事,最主要的是委屈了琼儿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娃娃,他觉得真得愧疚,辜负了老帮主对自己的重托,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啊。
正当他在感概之时,一阵哄堂的喧哗把他的思路打断了,他抬眼向走道上看去,只见两个丫鬟搀扶着身穿大红袍,头戴红盖头的女子走了过来,那女子无疑就是卫琼儿了。
红盖头遮住了卫琼儿的容颜,看不出她此时的神色和心情,不过用脚趾头去想也会得出答案,一个被逼嫁新娘的心情是会怎么样的。
邱长老知道,卫琼儿目前的委屈求全完全是为帮中的兄弟作想,因为沙亦雄曾经叫嚣,如果卫琼儿拒不同意嫁给他话,他会拿海鲸帮的兄弟们开刀的,直到卫琼儿答应为止。
大厅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江滩上帐篷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震鲨帮的一众人等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酒,眼里都露出了贪婪的眼光,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都在等着仪式一结束就开始大吃大喝了。
海滩上一个人都没有,全都进入了大厅和帐篷里去赶热闹去了。
昏暗的夜色中,一个人影飞逸在空中,朝着震鲨帮的火力船飘掠了过去,停在了船顶之上了。
此人正是张庆山,他首先决定把震鲨帮的最大依仗火力船除去了,等于就是抠了沙亦雄的胆囊了,让他硬气不起来。
张庆山站的位置的下方就是船的驾驶舱了,他轻轻的跳了下去,悄悄推开了驾驶舱的门。
驾驶舱里的二个家伙正在撕扯着一个烧鸡,吃得是满脸的油光。
张庆山进去了,这二个家伙也没有回头,这二家伙还以为是同伙进来了,其中一个嘴里啃着鸡腿的胖子含糊不清的说道:“小三子,再到伙房里拿点什么来,这一个烧鸡二人不夠吃哇。”
呵呵,还把张庆山当成他们船上跑腿的了。
“不夠吃?那就一人吃我一掌吧。”说着张庆山一个临空一掌,一阵风哨响起,二个家伙的头都己垂到了桌上的一堆鸡骨头上了。
张庆山把驾驶舱里的设备全部拆毁了,这船算是成了没有方向和动力的废船了。
接着,张庆山重新回到了船顶之上,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