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张庆山就算不用手枪,对付查理斯的办法多的就是。在以前修仙的鼎盛时期,他随便的用一根树杈或一片树叶都是杀敌的利器,其强悍的攻击力丝毫不逊色于手抢射出子弹的威力。
不过要恢复到这个层面上,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
查理斯以咄咄逼人的姿态针对着对方,他还在以为他占据了绝对优势,好像他掌握着别人的生死一样,得瑟地认为他手中有了枪,事态的发展都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他想怎样就怎样了。
如果此时的张庆山拿出自己的手枪给他看一下,不知他有何感想?
张庆山可没那么的肤浅,要拿的话他老早就拿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眼见着亨利先生和丽苏小姐的规劝没有起任何的作用,查理斯继续我行我素的举枪准备射击,意欲非要把张庆山击杀在他的枪口之下。
好,刚才对付查理斯的射击,张庆山采取的是避让的招式,本意是告诉对方,本人可以快速的避让射击,让对方知难而退,放弃枪击的想法。
哪晓得对方认为他是侥幸逃过射击的,他还决定继续的使用枪击,改单射为连射,看你还能不能躲过,大有不杀死对方决不收兵的决心。
鉴于这样,张庆山只有给你一点回敬尝尝,何况自己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哪怕是要了查里斯的命,亨利先生和丽苏小姐都不会说他什么了。
正当查理斯不听亨利先生和丽苏小姐的劝阻,准备持枪对张庆山来个连击时,只见张庆山猛地抬脚,把马道上的一堆半干不湿的马粪轰的一下踢向了查理斯。
在昆仑山上修行时,张庆山用脚踢出去的物什既快又准,在速度加持下,势大力猛,杀伤力不可小视。
在手无寸铁的时候,连树叶都是杀人的利器,所以,张庆山观察了一下四周,眼下只有这一堆马粪了。
轰的一下,那一堆风干了一半的马粪夹杂着张庆山施出的内力像一颗出镗的炮弹朝着查理斯疾快地射来。
说实话,这查理斯是眼见有东西向他射来,他想躲避,但他却没有那个能力的身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射来的物什变大,再变大。
扑,扑的一声,一大砣马粪朝他惊得张大嘴巴的脸上拍了上来,把他的一张脸盖得严严实实的,使他连叫都没有叫一声的。
因为那马粪进入到了他张大的嘴巴中,把他嘴里和鼻孔堵得是满满的,连喘气都不能,哪是还能叫出声来呢?
查理斯气道被堵,无法呼吸,四仰八叉的朝后倒下。
这种临时性的以现场的任何物件做武器而又有相当杀伤力的功夫得到了所有人的赞誉,特别是张庆山临危不惧,在马道上只有马粪的情况下以马粪为武器,迅猛实效的把对手击昏在地,这只有大师级别的人才能如此运用的招式。
看台上响起了掌声和叫好之声,不过,叫好声中对张庆山的称谓都是冠以了大师的头衔了。
“大师,威武。”
“大师,师傅,请收我为徒吧。”
这是人们发自肺腑的对张庆山所表现出的功夫的认可的和由衷的敬佩。
张庆山对站在一边的亨利先生说道:“先生,我从头到尾被这家伙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他消停一下子了。”
“张,你做得很好,我和丽苏不仅不怪你还要谢谢你了。”
亨利由衷的说道。
张庆山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查理斯,连忙的拎起了他的一条腿,上下左右抖动了一番,将盖在他脸上的马粪和鼻嘴里的脏物抖动了一部分出来,这才看见这家伙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开始正常的喘息了。
“谢谢你了。”丽苏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一样微微低着头,满脸的愧色。
张庆山二手抚在丽苏的双扇上,调侃地说道:“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呀,今天一天我都发现你郁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