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发痛的脑袋,虽说昨夜喝的不多,但她酒量不怎样,醒来还是有些宿醉之后的代价。
云挽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准备装作如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她到走廊里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楼下不知道是谁的谈论声。
“你听说了吗,咱们凤楚好像又要跟若月开战了。”
“又要开战?上一次输的还不够惨吗,这要是再输咱们就要亡国了。”
“你有所不知啊,现在若月那边新帝继位,据说那个新帝不是什么厉害人物,这次开战咱们凤楚有九成把握会赢。”
“嘶……咱们凤楚的八殿下不是在若月当质子吗,这要是开战了咱们这个八殿下怎么办?”
“唉,可怜了咱们这个八殿下要当马前卒喽,皇室中人也不是咱们看见的那么好享福的。”
两人的谈话声渐远。
云挽笙大抵是猜到孤千珏现在是去做什么了,应当是去处理开战准备了。
走廊对面的门打开雀翎从里面走出来,云挽笙看见雀翎的一双眼睛肿的老高,想必是哭了一晚上。
雀翎感知到云挽笙投来的目光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随即赶忙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云挽笙思量片刻还是决定走到对面同雀翎好好谈谈。
她觉得雀翎再这么沉郁下去迟早要憋出病来的。
云挽笙敲响了几下雀翎的房门,朝里面道:“弃颜,我们谈谈。”
屋子里面沉寂了许久无人响应,云挽笙就又敲响了几下房门。
“雀翎我们谈谈!”云挽笙的语气当中带着些许强硬,这一次她叫的不是弃颜而是雀翎。
里面继而又沉默了许久,就在云挽笙准备再敲门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雀翎始终是低着头任何沉默地折返回了屋内,云挽笙只是犹豫了片刻便走进去将房门锁好。
雀翎自从来到了凤楚国就一直郁郁寡欢的,云挽笙看在眼里心里也跟着担心。
于是道:“你和墟恒之间是发生过什么吗?”
“没有。”雀翎沙哑着嗓子毫不犹豫地回复道。
“是不可以告诉我,还是你不想说?”
雀翎蠕动了下嘴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觉得她和墟恒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不存在可不可以告诉,也不存在想不想说。
末了,她还是回复道:“没有。”
看着雀翎这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令云挽笙也有些发愁,她一向不怎么擅长安慰人,所以一时间让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云挽笙发愁的时候,她听见雀翎道:“我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