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笙见孤千珏这般心里止不住的窝火,说话的语气都不禁有些犯冲。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那你走吧,我没什么好问的,也没什么好跟你解释的。”
云挽笙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当即就站起身往门外走,方才走到门前就被孤千珏从身后一下子将手腕拉住。
她倔强地要将自己的手从孤千珏的掌心里抽出来,可她越挣扎孤千珏就越用力。
“松手,不然我喊人了。”云挽笙冷冷道。
孤千珏微微叹了口气,语调放的柔和地安抚道:“我错了,你好好问,我好好说,都别置气。”
孤千珏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云挽笙迷了心窍了,这要是换做之前他的性子,若是有女子这般同他闹,他早就不耐烦地让墟恒将人绑着扔出去了,哪会这么好声好气地认错。
云挽笙也不是无理取闹地主儿,她微微扭过头用余光看着孤千珏。
孤千珏见云挽笙有松动地迹象,赶忙拉着云挽笙坐回到椅子上,他拉过云挽笙的手将云挽笙的手握在掌心。
“秦呈尚虽然不比秦呈安看起来赢面大,但他在秦问言的心里比秦呈安的分量更重,况且秦呈安这人心思重不好把控,若是将来登上皇位,为了稳固皇位他肯定是会杀掉助他登基的功臣永诀后患的。”
孤千珏想要的是一个傀儡,而不是一个有主张有野心的皇帝。
所以秦呈尚比秦呈安更加合适。
云挽笙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却因为抹不开面故意阴阳怪气地冷声道:“你把这个告诉我,不怕我告诉秦呈安?”
若月国的冬天即将来了,天气也愈发的寒凉,虽然屋内的门窗都紧闭着可云挽笙的手却依旧寒凉。
孤千珏轻轻搓着云挽笙细腻的小手,见半天搓不热又将云挽笙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的衣襟里,“你要说就说吧,反正我也栽到你身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了。”
云挽笙被孤千珏这一席话给逗乐了,当即就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见云挽笙笑了,孤千珏也跟着笑了几声。
“美得你。”云挽笙正起脸色故意在孤千珏的胸口上掐了一把。
孤千珏疼的抽吸一声,没好气地刮蹭了一下云挽笙的鼻子,“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