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珏问。
“是啊。”云挽笙答道。
“为什么?”孤千珏不解,这种昙花一现的东西盛开既是凋零有什么值得喜欢呢。
“因为烟花好看啊。”云挽笙觉得孤千珏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美好的东西总是找人喜欢的,有什么为什么的。
孤千珏望向空荡荡地天空,烟花过去了还是只剩下寥寥的几颗星和那一轮玄月,方才的那如盛世一般的烟花好似从未有过一般。
孤千珏没有再去问云挽笙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似极其疲倦,这烟花何曾不似他的生命呢,美好而短暂。
孤千珏生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那么命运便不会允许他自然衰颓颜色,他的光要在最绚烂地时刻绽放到极致然后骤然消逝。
世人只需记住最好的时刻即可。
兴许世人也记不住。
云挽笙不知道孤千珏为什么突然沉默了,她细想了一下孤千珏方才问的莫名其妙地话,又想到了孤千珏那日夜里好似发病似得模样便有些顿悟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云挽笙说出这话就有些后悔了,这话问的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孤千珏闻言有些失笑“你怎么骂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云挽笙连忙摆手解释,她是真的在问孤千珏是不是有病,并没有骂他的意思,可云挽笙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个话。
孤千珏被云挽笙这着急解释又有些不知如何解释的样子给逗笑了,他轻笑了几声之后道:“我知道,我是有病啊。”
云挽笙想了想,他们两这对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指不定以为他们两个都有病。
“那日我见你经脉都是乌黑的,给你把脉连脉象都把不出来。”云挽笙回想起孤千珏发病那日,如今想来都没想通孤千珏染的是个什么病。
孤千珏将手腕上的衣袖卷起来给云挽笙看,云挽笙凑近一看,孤千珏的经脉居然没有任何异常。
云挽笙不信又给孤千珏把了把脉,发现这次脉象也把的出来了,孤千珏身子很好,甚至比云挽笙的身子还要好。
“你有什么病?”云挽笙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她记得错孤千珏那日的异常,记不过孤千珏那日锁她喉啊。
孤千珏眼睛笑的眯成了一道月牙,故意凑近云挽笙神秘地低声道:“相思病,大夫给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