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喃喃道:“小姐要是没了我,该如何是好,真是不让人省心。”
烟笼扯着云挽笙往床榻边走,安安稳稳地将云挽笙妥帖的安置到床榻上,又给云挽笙掖好被角,自己则是坐到一旁默默守着云挽笙。
“这么快就回来了?”云挽笙道。
这念三遍佛经好歹也要三四个时辰,烟笼是近午时随着云黛月一道去的,按理来说就算云黛月念的快现下应当才念到第二遍的末尾才是。
烟笼嘟了嘟嘴,有些不满只道:“是大夫人强行带走的,说是改日再念。”
算来也该是徐雪出手把云黛月带走的。
“嗯。”云挽笙轻轻应了一声。
也罢,先让云黛月吃个教训,还没到跟她们母女二人摊牌的时候,不急于一时。
“脖子还疼吗?”云挽笙问。
“疼。”烟笼低声回道。
云挽笙往床榻里挪了挪,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上来。”
烟笼的惊的直接站了起来,这主仆有别,平日里小姐能让她在屋里守着都算是莫大的宽限了,这同睡一张榻上,实属不合规矩。
“小姐不用的,我身上脏。”
云挽笙伸手将烟笼拽了过去,许是力道有些大,烟笼踉跄了几步坐到了床榻上。烟笼见状要起身,云挽笙却将她死死摁住,然后伸手绕到了烟笼的后脖颈处轻轻地揉按她的痛处。
被揉按的有些舒服,烟笼便没再挣扎了,只不过她有些疑惑,平日里便是连扫帚都不会碰一下的小姐,怎的还会这些。
“小姐这是跟谁学的啊,揉的好舒服。”烟笼笑的憨憨地。
“你猜。”
“啊、啊?”烟笼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心里还是多多少少的知道,云挽笙是不想告诉她。
云挽笙也只能说是让她猜,她会医术这件事,她这个时候还没有跟着医圣学自是不会的,是解释不清楚的。
夜渐深了,雨逐渐也没了声响,烟笼早就被云挽笙揉按的舒服的睡死了过去,可云挽笙却睡不着,她盯着床板一阵出神。
也不知这些上一世一直跟随她的人,这一世该又会以何种方式再次相遇呢。
会不会,再次让他们重蹈覆辙?
不会,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