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穿梭着,片刻之间便构起了结实的牛架。
“时速六十的话,五牛之力就足够了。”老人点点头,手中竹篙在水中轻点一下,看向船上两位调查员,眨眨眼:“出发吧!”
骑警队长惊讶的看着那些在河水中只露出一点后背的大家伙,以及那几根绷紧的缆绳,称赞道:“现在很少有人养这么多玉牛了。”
“因为大家都觉得炼金设备养护更方便一点。”三叉剑的巫师回答着,转头看向老船夫:“那么,教授,回见!”
说着,他收起记事板与羽毛笔,随着一声轻响,从甲板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骑警队长也重新跳上扫帚,开始在摆渡船上方带路巡查。
扫帚尾巴上吊着的那个南瓜灯再一次疯狂旋转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接下来的航程中,萧伯纳老人没有重新打开船舱的封锁,郑清也只能抓着船舷,盘着腿,老老实实坐在甲板上,任凭寒风吹的他泪流满面。
但客观的说,在甲板上看风景,比在船舱里更清晰,更有感觉。
即便现在是寒冷的冬季,郑清仍旧能够感受到沉默森林里蕴含的勃勃生机——如一瓶窖藏的老酒,在瓶盖打开之前,香气含而不露——这一点,是坐在船舱,透过那些玻璃窗很难感受到的。
当然,现在坐在船舱里的乘客,连这点权利也被剥夺了。
船舱两侧的百叶窗从之前开始就再也没有打开过,郑清琢磨着,估计要到码头,萧伯纳老人才会结束对他们的‘保护’。
因为架了几头水牛的缘故,后续的航速变得异常迅捷。
原本大半天才能走完的水道,在水牛的牵引下,只用了小半个钟头就完成了。当摆渡船停靠在贝塔镇北区码头边上的时候,太阳甚至还没有升到最高处。
这让郑清大为眼热。
“您这水牛卖不卖?”当他看到萧伯纳老人将那些白色水牛重新收回竹篓里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道:“从哪里买的?多少钱一头?”
老船夫耷着眼皮扫了他一眼。
“这是校工委提供的工作用牛,非卖品。”老人粗声粗气的补充道:“如果真想买,可以去格林杂货铺问问,他们那里什么都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