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少。”郑清捏了捏手中那块黑曜石,总感觉它今天似乎有点变成猫形了:“最起码,没有明面上跟边缘学院的冲突……”
“这其实是最糟糕的情况。”
萧笑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其他几所学院明面上与边缘学院冲突更明显,所以在涉及第一大学内部魔法资源分配的时候,反而会占到一些便宜……”
嘶!
郑清轻吸了一口凉气,打断博士的分析。
几位同伴齐刷刷看向他,眼神中有困惑、也有不满。但下一秒,那些不满便齐齐消失,统统化作了好奇。
因为坐在座位上的郑清突然以一种很古怪的姿势扭动着身子,一只手向后探去在背上乱抓,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桌子边缘,手背青筋暴起,脸上露出仿佛便秘般的表情,仿佛巴拉特的瑜伽大师正在做某种高难度修行。
但问题在于,他们现在正坐在教室里,准备上周一的魔咒课。
而且郑清平常也不练瑜伽的。
“这是被诅咒了苏议员的粉丝吗”辛胖子兴致勃勃的拿出了羽毛笔与记事板,似乎打算写一篇实时报道。
“没有发现目光接触者。”张季信已经站起身,用目光把整座教室甚至走廊与窗外都清扫了一遍,同时开始一颗接一颗的扣紧拳套上的扣子。
“也没有异常魔力波动。”萧笑盯着面前的水晶球,补充道。
呼!
郑清长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的狰狞骤然隐去,恢复了镇定:“不是诅咒,不一定是意外……是这个小东西再捣鬼!”
他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一只已经被他捏死的木蚤。
“这小东西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刚刚钻进我袍子里……太糟心了。”年轻助教一脸厌恶的把手伸向过道,试图丢掉木蚤的尸体。
但萧笑拦住了他的这个动作。
“先别丢,”宥罪猎队的占卜师眉毛微微扬起:“我的水晶球刚刚微微红了一刹那……可能是错觉,但也有可能那只虫子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