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le bells,jinle bells, Jihe way! O what fun it is to ride In a one-horse open sleih …… 树身需数人合抱的巨大圣诞树宛如一座小山,安静而从容的端坐在舞会角落,无数细碎的灯火,缀在树冠之间,纵横伸展开的枝桠尽头,悬挂着各种漂亮的伴手礼盒,在夜风中缓缓飘摇,仿佛一颗颗熟透的松果,每一位参加舞会的客人都能从上面摘走一个。 正前方最粗的那几根枝桠,被削去大部分枝叶,露出几排深青色的枝干,犹如老树嶙峋的肋骨,整齐排列着——唱歌的小巫师们就坐在那些树干上,戴着鹿角帽与蓝鼻子,系着红色围巾,穿着宽大的灰色格子长袍,一个个妆扮的宛如沉默森林出来的鹿头人。 她们手舞足蹈着,唱的高高兴兴,五颜六色的魔力火花在她们身后四散,将夜色妆点得愈发绚丽。 “李萌?!” 郑清一眼就看到正在树上活蹦乱跳的某个小女巫,难掩声音中的惊讶与不安:“她怎么也来参加这个舞会……你刚刚说的人就是她吗?她是一个人来的吗?” 后两个问题,他是对迪伦说的。 吸血狼人先生表现的似乎比郑清还惊讶:“李萌也来了?在哪儿?诶?好像真的是她啊……就是看上去比平常小了点……你刚刚说什么?不!当然不是!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李萌来啊,我说的另一个人,你看看李萌旁边是谁?” 郑清耐着性子,视线再次转回圣诞树上。 这一次,他逐一核对树上那些兴高采烈的小脸儿,很快,除了李萌外,他又看到了林果、苏芽、以及朱思。 甫一看到朱思,年轻公费生神情还有些恍忽,下意识擦了擦眼睛,向前一步。 “看到了?”耳边是迪伦的声音。 “朱思?她现在……”郑清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其实有一肚子问题想问——‘她现在安全了?’‘她恢复健康了?’‘她现在自由了?’,等等,但话到嘴边,最终只剩下四个字:“……没关系吗?” 说着,男生不由自主环顾四周,仿佛四周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们下一秒就会转过身,露出脸上邪恶而狰狞的乌鸦面具。 “不知道。” 迪伦非常老实的摊了摊手,似乎走出那座令人郁闷的大厅很好的安抚了他受伤的心灵,让他对年轻公费生有了更多耐心:“我注意到她也没多久,就收到你来了的消息……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唔,她们的表演应该暂时告一段落,你可以亲自问问她。” 伴随着最后一团灿烂的烟花,歌声告一段落,舞会现场响起一片不够热情但足够礼貌的掌声,圣诞树上的小巫师们也纷纷起身,向树下的观众们施礼致意。 “我从来不知道第一大学还有这么多孩子!”郑清摇摇头,终于想到了另外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大部分都是贝塔镇商会的。” 对于这方面,琳达·巴恩斯的消息就比迪伦灵通多了:“贝塔镇就在阿尔法堡外,两家联系原本就很密切,通过这种舞会上的小节目稍稍增加一点感情,皆大欢喜……你们刚刚提到的朱思,就是边缘猎队的那位指导老师?所以说,邮报上的细节都是真的,她是那些乌鸦们的主要目标?” 她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本以及一支羽毛笔,正一脸精明的打量着两位年轻巫师的表情。 郑清因为之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