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几凭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原来如此!”
“凭兄也懂这其中的奥妙?”
“不,我只是越发发现我就是个废物了,这些字我都认得的,可这连起来我就都不懂了。”
“...”
“好了,之前上课听先生说,儒道不就是读书悟道理,养浩然正气吗,我觉得你很有可能踏入儒道第一步了,以后就可以用那些法术了!诶,可惜任豪那老逼登竟然让我走上了这莽夫的道路,虽然我确实也读不进书,嘿嘿。”
杨修倒是坐在地上,一手托腮,“已经入道了吗...”
“坏了!”任几凭突然跳了起来,“我爹是叫我来挑水回去烧饭的,坏了坏了!”说罢急忙跑回去找水桶去了,“我先走了!”
“啊...哦,好的。”杨修告别道。
突然溪里一尾金灿的鲤鱼趁杨修愣神之际跳掉了竹简旁,那铺开的竹简突然变得像水面一样,鲤鱼一下子就钻了进去,不见踪影,那竹简也恢复了原状。
“嗯,刚刚什么动静?”杨修感到奇怪四处张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捡起竹简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