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曼陀已经被逼到双眼开始翻白,但也意识到原主来了,墨楚渊动作也因此停下。
南曼陀便是趁着这一空挡,原本放弃的挣扎又开始奋起。
没想到墨楚渊居然抽手离开了她,南曼陀二话不说就手脚并用的爬起身。
太恐怖了,这个男人我不要了,还给你!
南曼陀小脸煞白,看了一眼凤琉璃,害怕的在心中想道,慌乱的逃窗就要跑走。
墨楚渊的衣服本就有些松松垮垮,如今脚步发虚,跌跌撞撞的走向凤琉璃,莫名有种风流的感觉。
凤琉璃心中一顿,有些担忧的想要上前几步搀扶,眼尾却意外的瞥见想要逃跑的南曼陀,心中瞬间来气。
“想跑?”她怒喝一声,大步上前就要去抓南曼陀,却不料墨楚渊一把抓住了她,还用力的将她往圆柱上撞。
“墨楚渊?”
凤琉璃惊呼一声,对他丝毫没有防备,被墨楚渊这么一摔,身上一阵肉疼。
这一幕倒是把南曼陀给看呆了。
这人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打?
但她也没敢多想,连忙逃之夭夭。
凤琉璃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楚渊,又不甘心的瞥向已经逃跑了的南曼陀,在心中狠狠的咬牙,忍不住对齐发火道:“你干什么?”
“说,这次你又是谁!”墨楚渊怒喝一声,双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掐着凤琉璃两边的肩膀,一副震怒的模样,“南曼陀,你好大的戏台,居然又派了一个人来骗孤!”
“我……”凤琉璃愣怔了片刻,被他这句话整的哑口无言。
墨楚渊瞳孔里满是血丝,像是看见仇人一样,怒瞪着凤琉璃。
凤琉璃两条胳膊被墨楚渊掐的生疼,同时也因为他的接近,触发欢好蛊的发作机制,身子渐渐变得绵软起来。
“墨楚渊,你快放手,我不是别人。”凤琉璃央央的看着他,语气不自觉的软下,很快就明白墨楚渊异样是为何。
看来墨楚渊知道自己已经中蛊的事情,也明白不论看谁,都是我的模样。
她有些心焦的想要证明自己,并主动凑上前一步道 :“你倒是好好看看我是谁?”
凤琉璃哪知道这一招被南曼陀用过,引得墨楚渊冷笑一声,“你好意思问孤你是谁?孤现在看谁不都是凤琉璃的模样吗?”
凤琉璃喉中一赌。
这话我倒无法反驳。
她只能骂道:“王八蛋,自己人都认不出了吗?”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辱骂孤!”墨楚渊心中的火气上头,瞬间一只手就掐在了凤琉璃的脖子上。
“放手! ”
不好,墨楚渊太相信这蛊的作用,反倒不相信我的话了。
凤琉璃心下一惊,从脖子上的力道,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墨楚渊……”
凤琉璃不死心的唤了一声,想要奋力的挣扎,可是这该死的蛊毒居然让她浑身上下使不得一点力气。
而另一边,刚从别处鬼混回来的羊不颠记念着着宫里深夜不可外出的宫规,变只能偷偷摸摸的翻墙进来。
奇怪今天的空气中怎么多了一股味道?
身为医者,自然药有对草药气味分辨的灵敏性,所以羊不颠的脚刚落地,就知道事情不对。
只见他匆匆忙忙的往兜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几颗药丸握在手心,用力捏碎之后,便向对着手心吹了一口,仍有粉末随风飘荡在空气中。
不好,老夫得去看看老夫那便宜来的徒儿!
羊不颠似乎心有所感,人虽年迈,但是行动起来一点也不含糊,那两条小短腿迈着小碎步飞快。
一见偏殿的门被踹烂,更是毫不犹豫的直接进去,便是看见了凤琉璃被墨楚渊掐着脖子,面色因呼吸困难而红涨。
家、家暴?
羊不颠的大脑被这一幕吓得瞬间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