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楚渊想娶凤琉璃可是有很大的决心,所以并不怕世人如何看待他。
反正他之前都还有着“暴君”的名声,他不也一样不在意吗?
这世间最不该在意的就是他人的口舌。
墨楚渊深知这个道理,似乎还觉得这还不够表明自己的心意,非要勾着唇角,沉下声再说一句。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好一个从男德班毕业的君王!
众人心中皆是哗然,凤琉璃在幕后躲着,笑得比向日葵还要灿烂。
她一直都知道,看似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墨楚渊实则内心是炽热坦诚,用情至深。
唐瑾安惊讶的捂着嘴,不敢相信墨楚渊会用这句诗经来明志,对墨楚渊的看法有了悄悄的改变。
“哦?”可南曼陀却觉得十分的可笑,眼眸变得有些深意的望向墨楚渊,“胤国君王不如好好的看看曼陀一眼,对比一下,难道我南诏国的圣女真不如一个宫女出身的人吗?”
在场的,除了南诏的君王,所有人都不知道南曼陀这是要出绝招了。
南曼陀生来的瞳仁中就带着一个如同旋涡般的纹案,连南诏的顶级巫师都说她就是生来下蛊的好苗子。
南诏的君王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凡是盯着自己女儿眼眸看的人无一不是乖乖听话,像是勾去了魂一般。
接下来,他只要等着墨楚渊跪下,求他把女儿嫁给他便是了。
“不看。”
墨楚渊的薄唇中吐出这两个字眼的时候,叫南曼陀这对父女心中猛然一堵。
事情浑然不按他们所想的那样发展。
“你!”南曼陀骤然起身。
她还没那么憋屈过,吼道:“这凤琉璃到底有多好!胤国的君王居然连一眼都不瞧我!”
“不是因为我有多好,而是我这人的报复心最是强烈。”
殿外倏然传来了这么一句但是听着就觉得盛气凌人的话,吸引得众人的目光连忙转去。
而墨楚渊其实早就知道这丫头就躲在幕后,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见她终于舍得现身了,眉眼都变得温柔起来了。
二人四目相视,满心眼都是对方,丝毫没让想插入的北祁言寻得一点钻空的机会。
阿璃!
北祁言在心中呼唤着,险些脱口而出,是炎风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才作罢。
“你便是凤琉璃?”南曼陀的目光上下扫视凤琉璃。
她在入席前虽是见过凤琉璃一眼,却并未好好打量过她。
虽然生得是有几分姿色,但终究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奶娃娃。
南曼陀自然是有一眼看出人是不是处的本事,同样她也一眼看出墨楚渊也没有吃过荤腥,所以才更是想尝试一下这未经人世的皇帝得是个什么滋味?
这二人都还没有做些什么,她自然是还有机会的。
南曼陀的眼眸变得阴毒了几分。
“不错,我就是。”
凤琉璃端着高姿态,一步步的走近。
在路过南曼陀的时候,还在学医的她对气味极为敏感,目光一下子捕捉到南曼陀的涂得鲜艳的染甲有问题,脑海一下子划过她方才搓揉指腹的画面,心下一沉:原来是一早就是有备而来的。
“看着年纪,你比我要小上一些。你这一小小的姑娘,野心居然这么大,想要一人独战一国之君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南曼陀不怀好意的靠近。
“璃儿,过来!”墨楚渊目光一沉,连忙让人赶紧过来自己的身边。
听说这南诏的圣女惯会用蛊、用毒,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所以他刚刚才会拒绝南曼陀要他看她的请求。
凤琉璃淡淡的回了一眼墨楚渊的眼神,示意自己心中有数。
如今她可是神医羊不颠的徒弟,对南诏的蛊术还是有所研究。
而且谅她南曼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