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露出贪婪的神色,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凤琉璃,已经开始浮想联翩。
凤琉璃勾唇,一双含情眼羞中带涩,在病态上也显得有另一番勾人心魂的媚态。
她双手环抱着小石子的后颈,在他耳边娇媚的喊着:“石公公~”
小石子一听魂都没有了,伸出手就要去剥了她的衣服,就听见罗刹般的低吼。
“去见阎王吧!”
凤琉璃的目光一沉,带上杀意,鞭子瞬间化形缠上他的脖子,像是一条蟒蛇不断的收缩着。
手法狠厉果断。
小石子还没来得及惊恐,就瞪大了眼睛,再也不动了。
凤琉璃厌恶的起身,却从床上跌落,瘫坐在地上。
该死,就这么一下,这破身体又不行了。
她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扶着床沿缓冲,小声的喘息着。
我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做完。
凤琉璃的眼角向后上方撇去,冷笑道:“好一个梁上君子,戏都看完了,还不下来?”
她的话音刚落,房梁上落下一个黑色的影子。
凤琉璃转过头去,嗤笑着:“君上平时也喜欢偷窥他人的床笫之事吗?”
“病还没好就又想着怎么得罪孤?”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墨楚渊吞下后一句,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满目皆是杀意。
好啊,居然是个假太监。
小六汇报说,今夜小石子要在这守夜,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悄无声息的混上房梁,正巧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要不是凤琉璃是自己力从鬼门关拉回来,他才不会当这么一回梁上君子。
他原是一眼看出凤琉璃身体虚弱,只怕不敌,想着大发慈悲再救她一回。
在小石子爬上凤琉璃的床时,他欲下杀手,凤琉璃就睁开了眼睛。
他停住了手静观其变。
他早猜到凤琉璃会用美人计,只是没想到她会在一个太监身下哭得梨花带雨,又仍由那咸猪手抚摸。
看得他当场气血上头,就想直接震碎了这房梁。
这狗太监,他敢!
墨楚渊在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后,又慌乱了一下,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在意。
他再看去时,便是凤琉璃跨坐那太监之上的画面,那女人又是笑,又是肢体接触,让他攥紧了拳头。
嘶,这一幕怎么就这么似曾相识?
难道她就非得这样子不可?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凤琉璃感觉到房梁上传来了强烈的诡异气息。
墨楚渊这会知道自己为何在意了。
可不就是因为凤琉璃是自己昨夜牺牲清白,像是抱着个大冰块一样陪睡一晚上才救活的人,没理由便宜一个太监!
如此一解释,他觉得这太监死的太便宜了。
不过好在这个女人自己解决了。
可他一想到那女人作戏的一幕,还是很气。
凤琉璃默默的吞了一下口水。
莫不是这二人间有什么过节?
他又把目光转回凤琉璃。
嗯,脸色果然还是很苍白。
嗯,人果然还是很弱,怪不得需要孤操心。
“干、干什么?”
凤琉璃对上他的目光,虚弱得在墨楚渊眼里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呵。”墨楚渊讥笑道,“这次长记性了吗?”
凤琉璃抿着唇,想到那荒唐的一百零八口缸。
救命,那种比老太太还要跛脚的事情,我居然还憨乎乎的信了。
凤琉璃无奈的抚上额头,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偷偷瞥了一眼墨楚渊的衣袍,在心里嚎叫着:这家伙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话我?
果不其然,她就听见墨楚渊阴阳怪气的说道。
“怎么会有人相信了刚上任就要挑一百零八口缸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