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
他默默把路兮兮往屏幕前一揪，挡住自己的脸。
【路哥不要害羞，给我们看看新鞋！】
【我尊贵的难道还不配看一双鞋吗！】
路兮兮拍拍路漫，尽量一本正经：“好啦好啦，我们现在正式开始直播了。”
路漫清嗓：“是的，让我们来看一下第一个环节是什么。”
【好的兮兮~ps.发型好看w】
【好的路哥~ps.看看鞋嘛x】
两句弹幕刷屏，霸占了兄妹俩的视野。
路兮兮：“……”
路漫：“……”
是谁被尴尬到抠出一栋别墅。
他们不说。
“来来。”路漫表情严肃，从旁边的箱子里抽出一张纸条，念出上面的内容，“第一项是……”
路兮兮看他突然沉默，好奇地凑过来瞅。
路兮兮：“回答弹幕的问题。”
路兮兮：“。”
绷不住了，呜呜。
路漫扫两眼弹幕，自暴自弃地一挥手，把脚抬起来搭在电脑桌前，飞快地冲镜头晃了两下，又立刻收回。
“看鞋，看清了吧？好的，下一个问题。”
【？我焯，路哥身子有点软啊。这么轻松就抬上来了。】
【笑死，旁边兮兮都震惊了。】
【不行，没看清！再来一次！】
摆在镜头之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直播平台发来的消息。
路漫扬眉，敲了敲桌面，严肃下来：“行了啊不闹了，正经直播。再闹一会儿房间就没了。”
他迟疑了一下，想起来支铭在远程教学中反复强调的东西，咬了咬后牙，干巴巴地跟了一声：“乖。”
【哈哈哈哈哈路哥这声乖真的好直男啊。】
【笑死，明明身子那么软，为什么嘴那么硬。狗头.jpg】
路漫看着逐渐变得越来越失控的弹幕，人麻了。
支铭，罪孽深重，害人不浅。
弹幕闹了一会儿，也就自觉恢复常态，开始正经提问。
兄妹俩同时送了口气，回答问题。
按照平台策划，他们会互相挑读提给对方的问题。
两个人挑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平台给他们的参考里出现过的问题。
诸如最近过的怎么样，未来有什么安排，或者对彼此的看法之类的。
总之就是一个乖巧营业的状态。
直到最后一个问题，路兮兮整个人的状态已经放松下来，顺嘴读出了看到的那条弹幕：“路哥，你为什么不笑啊？”
这句话一念出来，弹幕瞬间又化作一片欢乐的海洋。
【噗，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x】
【有一说一，虽然问的有点尴尬，但我还真的有点好奇。路哥在镜头前就是很少笑诶。】
【理智告诉我是路哥笑点比较高，但直觉告诉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路漫沉默。
路兮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戳戳路漫。
“我说了哦？”
路漫扫她一眼，一言不发。
路兮兮乖巧眨眼。
兄妹俩对视片刻，路漫低头捂脸，朝她摆了摆手。
看样子是已经接受现实摆烂了。
路兮兮：“因为酒窝一点也不帅，有损某位男高中生的形象。”
【哈哈哈哈竟然是因为这个吗！】
【救命，被路哥可爱到了】
【路哥！你听我说！酒窝超帅的！】
……
直播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到最后，两个人都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和弹幕聊的非常愉快。
原定的直播内容只完成了第一项，但全程效果都很好，所以平台也没有再发来消息催促。
关掉直播，路兮兮伸了个懒腰，捞过自己的手机，随口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