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啊，听说你还没有女朋友？”
中规中矩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孙大圣进了蟠桃园，烟灰缸里未掐灭的烟头还飘着断断续续的白烟，呛鼻极了。
林凡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这混蛋老板又要套路自己加班。
“之前的确没有，但……”
“那太好了！”老板倏地一下从真皮座椅上站起来，打断道：“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他不是比别人聪明，他只是把别人用来伺候女朋友的时间拿来工作了！很显然，努力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而没有女朋友则是努力的前提！四舍五入一下，小林你已经拥有了成功的潜质！”
“老板，你别这样，我把握不住。”
“加个班？”
不出林凡所料，不以加班为目的的画大饼都是耍流氓。
“嘶太可惜了！”
“哪里可惜？”
“我妈催得紧，昨天相亲刚处的女朋友，我已经没有成功的潜质了！”林凡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摇头叹息道。
老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重新点上一根老种花，摸了摸饱受中年危机的头发，“嘎吱”一声坐回了真皮座椅上。
“既然这样……”
“不用加班了？”
“其实周树人先生曾经讲过，他不是比别人聪明，他只是把别人用来找女朋友的时间拿来工作了，你既然都有女朋友了，应该不用满大街找了，想必有时间加班吧？”
老板眉头微挑，淡淡一笑，似乎在说：小样儿！除了斯特林，老子喂的饼还没人敢吐呢！
“啊这……老板你刚才还说鲁迅……”
“周树人和鲁迅有什么关系？”老板义正言辞道。
林凡嘴角猛抽，深知还是老板棋高一招，只能垂死挣扎道：“那加班费……”
“小林啊！在这个公司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老板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弹了弹薛定谔的灰尘，继续发动画饼技能，“等公司上市，我分你20％股份！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这狗屁公司就三个人，除了老板和他，就剩一个跑腿龅牙妹！
哦，还有一个保洁阿姨……
那也就四个人啊喂！上市？你还是想想倒闭后要不要下海比较靠谱！
林凡倒不是不愿意加班，反正一个孤寡青年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但问题是没有加班费啊！
员工们想吃饱饭，老板往往煮稀饭，他的老板倒好，直接把水龙头按你锅里了！
这就很草蛋了，谁曾想他一个堂堂叱咤哔站数年的六级大佬，不是上次给了就是下次一定，这回竟然给老板嫖了？
还不是霸气女总裁……气抖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凡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昂首挺胸道：“老板高见！服从老板安排！”
走出办公室后没几步，林凡就看到在饮水机旁看手机的龅牙妹。
这摸鱼程度，已经赶得上孙悦了。
“呦，摸上了？”
龅牙妹抬头做了个“嘘”的表情，眨了眨眼，似乎在说：懂的都懂。
林凡微微点头，也不戳穿，坐回瘸了一条腿的电脑椅上，看着名叫“超级无比最终稿”的文档，莫名头痛。
“偷得浮生半日闲！”
“文化人的事情怎么能叫摸鱼呢？”
林凡哼哼地打开文档，美滋滋地躺下去假寐，既然老板不义，那不润就混！
也许是从未摸得如此心安理得过，林凡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他隐隐感觉到身边有流水流过，冰凉冰凉的。
“嘶这是谁家的娃娃？”
“怎么丢在这里？”
林凡闻声暗道这梦好真实，竟然还是3D环绕的？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时，一张陌生而苍老的脸映入眼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