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也笑,面露怀念。
沈轻荷翘起小指,拿起银餐刀切奶酪抹在可颂上,她晕染带钻的美甲尖搭在刀柄上,像天鹅湖扬颈的舞者,许薄觉得优雅得像幅画。
又想到倘若是温满来了,一准会要八分熟的牛排,说不定还会被侍者嗤笑。
“阿薄,你真和温满分手了?”沈轻荷询问。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拿起纸巾擦拭嘴角,掩去得意的微笑。
“我还没来得及谢谢她照顾了你四年。”
她看向许薄,妆容修饰后的相貌明丽,面上浮现几分歉意,冲许薄道歉。
“真是太抱歉了,离开你那么多年。”
许薄心里一动,美色上头,带着酒意握住沈轻荷的手,深情款款。
“没关系,轻荷。”此时他眼里只有沈轻荷,“我们在一起,好吗?”
沈轻荷的目的达到了,她真没想到打败那个女人那么容易,回握住许薄的手。
他眉目还是沈轻荷离开时候的模样,年轻俊朗,笑起来眼里依旧只有沈轻荷一个人。
她突然有些同情温满,掏心掏肺的四年,还抵不过自己一句抱歉。
真可怜。
沈轻荷恶劣的偷笑,用空余的那只手半遮住脸。
她真怕她对温满的恶意嘲讽会从自己的眼里跑出来,温满真可怜,连个男人都留不住,从头到尾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现在,许薄是她的了。
沈轻荷坐在许薄汽车副驾驶,不无得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