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握在手中,十指紧扣。
谢子州的体温要比正常人低一点,在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凉。两人的手一直紧紧牵着,渐渐的那温度融在了一起。
上午看了电影,中午在国营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两人又去了公园,寒风中划着船居然不觉得冷,也不知这是不是就叫有情饮水饱。
晚上,谢子州依然是煮了一锅红糖姜水,两人一个体弱、一个来大姨妈,就分着把一锅热乎乎的姜糖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一切和平常一样,又和平常不一样。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质。
江晚盯着取下了围巾后那如画的眉眼,喉咙发痒,“谢子州,我们做真夫妻吧。”
说完后又想起谢子州是身有隐疾的,连忙又解释道:“我知道你那啥不太行,做夫妻也并不是只有那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以后我们多攒点钱,老了住敬老院去。”
谢子州笑了,声音低哑,特别诱人:“本来是不行的,可是因为有你,就行了。”
“啊?!”江晚不太听得懂。
“傻瓜……”谢子州欺身上前,伸手覆住她圆睁的杏眼,亲了过去。
谢子州别看长相斯文俊秀,亲起人来却是来势汹汹,不一会儿江晚就被亲得晕头转向,忘了所有的问题。
直到谢子州把她抱到了腿上,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谢子州略微冰凉的手穿过厚实的衣裳,抚上她腰间的皮肤。她才被冷得一个激灵,恢复了神智,不可避免的,就直面了他的变化。
“你……你……你……”
江晚就像是被烙铁烫了似的跳了起来,指着谢子州,面红耳赤。
“如你所见。”谢子州身体未动,伸手重新把人拉了下来抱着,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抱着她,嗅着她身上已经熟悉的味道,心里就无比安宁,“晚晚,你是个坏蛋。”
火撩出来了,但却无法纾解。过去几个月,谢子州经常受到这样的困扰,如今,终于让她知道了他的痛苦。
江晚还有点懵:“你……不是说不行?”
“以前是真不行,可是遇到晚晚后,就慢慢好了。”
江晚想到了偷偷加在茶水里的修复液,有些恍然大悟,可又不能明着和谢子州说,她只能憨憨地报以微笑:“那可真好。”
谢子州把头埋在她肩头,又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晚晚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