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帮着处理过很多次。
江晚就是在谢子州走后收拾好爬起来站在镜子前的。
谢子州手里拎着两个袋子进了门,看到她已经神采奕奕站在镜子前,不由松了一口气:“你没有洗毯子吧?”
“还没有。”江晚起来就在镜子前反思,她不是把谢子州当衣食父母和挡箭牌吗,怎么能生出那么龌龊的心思。
“嗯,那不忙。吃了饭我先弄点水泡上,然后去一趟研究所。本来做了个礼物想等你生日时候送给你,看来要提前拿回来了。”
谢子州一边说话,一边动作熟练地掏开炉子,给江晚倒了洗漱的热水,又切了姜片和红糖一起熬煮起来。
他带了豆浆、油条回来,锅里又冲了一锅红糖鸡蛋。早餐便够了,两人手脚都麻利,很快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摆到了桌子上。
江晚坐下后不由笑了起来:“好像除了晚饭,我们很少一起坐在桌边吃饭。”
“嗯,今天你不舒服,我请假在家陪你。”谢子州给江晚盛了红糖鸡蛋,“你试试,能吃吗?”
谢子州的学习能力是江晚生平见过最厉害的,但凡是看过一次,就能完美复制。
红糖鸡蛋江晚煮过,他现在煮出来的还有一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觉。
“好吃。”江晚一点都不吝夸奖,眉眼弯弯。
谢子州温柔地笑了笑,又把自己碗里的给她分了一半过去:“那你多喝点。”
顶不住、顶不住,这么温柔的谢子州,江晚真的顶不住,她的脸越来越红。
“怎么了?”谢子州伸手触碰她的脸,明知故问,而且还露出了一个曾经对镜自照的担忧表情。
“我有些顶不住……”江晚呢喃。
“什么?”谢子州没听清,往前凑了凑,高挺的鼻梁几乎都触碰到她脸上,专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琥珀色的眸子里全都是她。
“我……”江晚才刚刚张开嘴,谢子州就凑了上去。
他……在她睡着的时候没少偷亲,可都是浅尝辄止。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亲她。
自制力再强,在发现江晚有所回应的时候,他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