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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嬷嬷也是一喜,虽说才来江晚娘身边没几天,可她几岁就在宫中混到了四妃之一身边的掌事嬷嬷,见过的阴谋诡计不知道多少,形形色色的女人也见了不少,江晚娘这样的她只需要一两天就看得明明白白。
主人家纯善,当下人的便自在。主人家用真心,当下人的自然也真心。
夏嬷嬷到江晚娘身边,细细问了平日的月事规律。江晚娘平日的月事都很规则,前两年一直是黎行在喝药避孕,倒是这次上京城,在船上不方便熬药,她又一直把人缠着,好像便没喝了。
按照日子来算,上船的第一天到如今已经二十多天了。月事比预计的日子已经晚了七天。
夏嬷嬷沉凝了片刻,“县主多半是有了身孕,不放心咱们找王爷帮忙就请个太医看看;要是觉得找王爷太麻烦,便等两三日,寻常大夫也能号出喜脉来。”
这种事情哪里需要劳师动众去找上官晟,江晚娘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明日会试开考,一考就是三场,每场三天,江晚不打算让江轩知道,免得影响他上考场的心情。
夏嬷嬷又问江晚娘要了黎行之前喝的汤药方子,得找人看看着方子对人有没有什么妨害,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影响。
因着还不敢肯定,待得江轩和黎行再问起来,江晚娘和夏嬷嬷都以气血不足推诿了过去。黎行是知道江晚娘小日子是在前几日,只当是延迟了来的,到了晚上本想再给她做红糖水的,被夏嬷嬷给赶出了厨房。
夏嬷嬷可是照顾妇人孩子的一把好手,既然知道江晚娘可能有孕在身,哪怕小院里安宁平静,她也是从食材到用的物件全部查了一遍。
而且饮食上头也立刻有了安排,待得江轩考完了三场会试,回家睡了一天一夜后,满身都还有点颓废地坐在饭桌旁,顿时就有些心里不平衡了:
“我在贡院食不安寝,妹妹你倒是好,这才几日功夫,脸都圆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