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滑头赶紧说道:“他是活人不假,但是被人下了毒。是一种特别的尸毒,表面无伤,尸气就一直游走在血管里,一旦刺破血管,尸毒就会化为尸蛾,从伤口飞出伤人。如果不是用的极生九节鞭扎的他,恐怕这会儿二爷爷已经……这极生九节鞭,正是这种尸毒的克星啊!”
那假乘警忽然呲牙咧嘴问道:“什么尸毒?”
“你都听到了,不是吗?”我冷眼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中的毒?”
“如果你不知道答案,那就应该去问你的小伙伴儿。”
假乘警表情瞬息万变,猛然站了起来:“臭娘们儿,居然敢给我来阴的!”
闫冯伟小声问我:“假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刚才才踢醒一个真睡的,跟装睡的一对比,还能看不出来?”
我抬高声音,对男人道:“你叫王放?”
对方疑惑:“你怎么知道?”
我点点头,转向静海:“真假参半,那项玉琪恐怕才是真正的大老千啊。”
静海恨恨道:“现在说什么都白搭了,上当就是上当了。这个小爷们儿,贫僧看你面色,怕是病入膏肓了,还想活命的话,呵呵,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王放咬牙切齿的点头,从兜里取出一串钥匙丢给我:“你要找的人,在车尾。”
我朝电脑屏幕努努嘴:“你除了替跳火车那人关窗户,就一直在这里守着,通过监控看见我们都找遍了。”
王放道:“打开最后面的门啊!后面还有一节加挂,是要带到XX市的!”
我转身往外走,王放追出一步:“你们知道我中了什么毒,有解药的对不对?”
“给你!”静海从兜里摸出一个眼药水大小的瓶子丢给了他,“把药丸全吃了,毒就解了。”
出了乘警室,沈三和老滑头同时说道:“这小子在撒谎。”
“我知道。”我说,“起码证明,他就只是个狗腿子,还是被利用那种。”
“他说瞎话?阿珍不在车尾?”闫冯伟扭头就要再回去。
我拉了他一把:“是撒谎,不过也是真假参半。整列火车找了几遍,除了那个姓李的是跳车死了,其余那么一大堆人都找不见,那就一定不在咱们找过的范围内。如果真还有一节车厢,那起码就能找到人了。”
“也对。”闫冯伟摸着光头,“你女人、我媳妇儿,再加上你们屋那男的,总共不就三个人吗?”
“你难道没发现,整列车上就只一个假乘警吗?乘警身上同样有着浩正罡气,有很大概率不会被邪阵完全控制。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多半是把真乘警都给集中困到某个所在了。”
老滑头讨好地向沈三问道:“爷,那小子不厚道,要不要我去做了他?”
沈三一瞪眼:“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到的,要是能去做,你大爷爷和二爷爷会不提醒你?”
静海嘿嘿一笑:“跑不了他,他有解药是肯定的,但他没有我的解药。”
“您是说那个瓶子?”老滑头小心翼翼说道,“他给自己下尸毒,多半是想害二爷爷,眼下没害成,那他肯定吃自己的解药啊。”
静海狞笑:“咱家早些日子,把蛊降之术都抛诸脑后,现在既然又想起来了,那就能用的都用上呗。那瓶子里就只是小娃儿吃的糖豆,瓶子才是毒药啊!”
老滑头速一转:“瓶子是用掺了毒的蜡做的。”
说话间,又回到了车尾。
见我又拿出一把竹刀,老滑头向后躲的同时心疼道:“二爷爷,这竹子是真不容易得,您……您省着点用哈。”
我鼻子里“鞥”一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门,蹲下身,把手贴近下方门缝,随即向沈三地上的纸人伸出了手。
沈三身形骤然缩小,缩回纸人,几步爬到了我手心里。
我抬眼看向老滑头,老家伙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