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陆容刚要开口问些什么,戚兰若同时疑惑道:“那少年如此嚣张,又是得罪了大半玄师界,难道就没人动他吗?”
“动?怎么没动?”
连正坤啧啧叹了两声,看的戚兰若颇是一头雾水。
时自秉喝了口粥,神色有些凝固,给戚兰若解释道:“这便涉及到他成为大主奉的缘由了。”
原来,当时那少年大张旗鼓的砸了大半玄师界的场子面子,没多久,五派十门便忍不住了,要找对方讨回这个面子来。
更别提,那少年十分心狠手辣,往往上门下战书,一经与人比试,便是往死里下手,阴招又多,自诩名门正派的其他人压根防不胜防。因此,但凡是与那少年比试过的人,非伤即残。
可他挑的人,全都是五派十门里有前途、对门派顶顶重要的人,出了事,门派自然是非常大的损失,便更忍不得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无论五派十门派出多少人,对上那少年都是铩羽而归。
这便叫各大门派警惕起来了,多次无果后,谁也不肯再出手,免得败了徒添屈辱。
若只是一直这样下去,倒也还好。
不曾想,当时没过多久,五派十门各地界里出事了,有许多玄师乃至无辜人离奇惨死,死状可怖。
经过一番查探,最终查出那些人都是被人下了蛊而死。
至于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言而喻,他们的印象里便只那少年一人。
于是这下,少年算是惹了众怒,五派十门联合起来讨伐他。
过程如何,不得而知。
最终人们知道时,五派十门便只剩下了蓬莱岛和三奇门,其他门派元气大伤,再成不了气候。
而那少年一夜之间,身边突然多出无数蛊人,如活死人般麻木,只知听少年的话,攻击力十分骇人。
自那以后,少年干脆自立为主,称大主奉。
纵观他势力上下,也只他一人是个正常人罢了。
听完,戚兰若吃惊道:“那些蛊人,莫非是五派十门折在里面的人手??”
“谁知道呢。”连正坤说起来十分不屑。
“后面再有人问他们,他们始终不说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此与大主奉也井水不犯河水,鹌鹑似的缩着。哼,要我说,这么怂,连口气都讨不回来,难怪会被人踩在头上欺负,过后居然还当没事人一样。”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大主奉身边那些蛊人,八成就是五派十门以前的人。
但人家各门派都不出来说什么,还就此作罢,外人又能如何呢?毕竟他们也怕大主奉。
是以自那以后,大主奉的名声就在玄师界传开了。
有一段时间,玄师界还人人自危,生怕大主奉盯上自己。
可谁能想到,自五派十门围攻过后,大主奉明明赢了,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没再找过其他门派的麻烦,自己也只缩在自己底盘里,很少露面。
玄师界这才安稳下来。
也是因此,大主奉在玄师界如雷贯耳,没几个会想和大主奉对上。
陆容倏地问:“那些惨死之人中蛊案呢?没后续了吗?”
“没有。”
时自秉摇头,“过后各大门派没再追究。而大主奉也没再做什么,便如此平静下来了。”
陆容又道:“他们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那个大主奉动的手?”
连正坤被问的有些一言难尽,说道:“当时极擅用蛊之人,便只他一个。除了他,还能是谁?别人也没大主奉那般心狠手辣。再说,大主奉也没否认啊。”
陆容挑了挑眉,没反对,但也没附和。
实在是她听时自秉说起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G洲但丁城发生的案子,与时自秉所说之案,简直极为相似。
已知但丁城之案是暗盟所为。
而暗盟郑氏一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