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过节。”
陆容微怔。
可能是时间久远,白衣女人现在又只是一抹神识,记忆有些模糊。
她回忆着说:“在我入蓬莱岛之前,它就已经存在数百年之久。一开始,蓬莱岛是处世外桃源,经常会接受一些无依无靠的可怜人,予其庇佑。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久。直到我师父的师父,也就是师祖,外出游历收了一男一女两个徒弟后,发生了改变。”
“师祖很看重两个弟子,精心教导,并决定在其成年后,选出更优秀的那个,继承蓬莱岛。起初,两个弟子相处融洽,互相督促修习。然而若干年后,就在他们成年的那一年,蓬莱岛发生了一件事。”
陆容看出她的神色很凝重,疑惑的问:“什么事?”
白衣女人闭了闭眼,“岛上出现了一场特殊的瘟疫。”
“瘟疫??”
白衣女人点点头,声音沉了些:“蓬莱岛与世隔绝,那是第一次出现瘟疫,猝不及防。师祖带领两个弟子日夜翻查典籍,几乎熬白了头发,最终才找到根治的办法。但为时已晚,岛上的人死了大半,人心惶惶。”
“经历这场灾难,那名女弟子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人可以无病无灾,长生不死就好了。但师祖和那个男弟子并不认同,说人生老病死,乃是天理正常。但女弟子不信天理,瞒着师祖和男弟子做了很多事。最终,一名岛民发现了她在做的事,其中就包括,她把死去的人练成傀儡用药。”
陆容眼皮子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所以呢?”
白衣女人沉沉的说:“你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那个岛民不知道女弟子在做什么,同时将那场要人性命的瘟疫归结到她头上。所有岛民又惊又怒,要求师祖惩罚女弟子,给他们一个交代。”
陆容拧眉。
白衣女人接着说道:“那次事情闹的很大。师祖和男弟子出面,但没人信他们的解释,只得先让女弟子到藏崖思过,先避开岛民。然而,就在当天夜里,几个岛民偷上藏崖。具体做什么不得而知,最后师祖和男弟子发现时,看到那几个岛民已死,女弟子满手鲜血。”
“岛民们更加愤怒,认为女弟子留在岛上是隐患,要求师祖和男弟子将她赶出蓬莱岛,并……”
她双唇抿的更紧,“——并废了那个女弟子的修为身手,以免她再作恶。”
陆容眉头也皱的更紧了。
“他们有证据吗?亲眼看到这女弟子杀人了吗?”
白衣女人沉默。
陆容面无表情:“不知真相,不予置评。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就给一个人妄下罪行?而且这个人还是曾经救过他们的人?”
白衣女人神情很是复杂:“但是那个女弟子承认了。”
“……什、什么?”
“就在正殿对峙时,说不上是愤怒冲昏头脑,还是真的做了,最后女弟子承认人是她杀的,并扬言她没错,她就是拿活人做实验,也轮不到一群被他们庇佑的废物置喙。这更激怒了那些人。”
“最终,师祖还是废了她,将她逐出蓬莱岛。几年后,那个男弟子继承了蓬莱岛,也就是……我的师父。”
陆容眉心一突,“那这个女弟子和郑槐序是……”
白衣女人说:“她是郑槐序的母亲。我师父当上岛主后,并没有忘记他的师妹,时有离岛寻人。有一次,他终于找到了人。彼时,他师妹已嫁为人妇,并怀有郑槐序。但那个男人对她并不好,时有打骂家暴。找到她时,她身体也很虚弱。”
“我师父很生气,想带她回蓬莱岛,但她不愿意。几次劝阻未果后,他只得离开。可始终放心不下,我师父又离岛去寻她。但这一次,我师父没找到,那地方已人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