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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怀(2 / 5)

头的时候,竟做出幼稚的行径。

盛则宁似乎不愿意接受他的弥补,那又该如何做才能回到那个让他省心的状态。

他们相安无事,不是也好好地度过两年?

盛则宁用马车把梅二娘送回她新的住处。

发生那件事后,梅二娘担心还会被魏平掳走,就想换一个住处。

盛则宁给出了建议,梅二娘就壮起胆子亲自去店宅务1走了一趟,最后选了这处新地。

大嵩朝廷提供便宜低廉的公租房,最低只要三四百文就能租一个月,不外乎就是交通便利的差别。

梅二娘有些手艺在身,还是能承担起这个租金。

可见任何时候,女子拥有自己傍身的技能,就可以立于不倒之位。

盛则宁没有过多插手梅二娘的生活,她知道比起用钱去维护,梅二娘更愿意得到她平等地看待。

就像梅二娘说的:她们只不过是出生不同,起点不同,目标不同,她的愿望也只是希望能赚够自己安身立命的钱,若是以后能寻得心心相印的郎君,成家生子也可,若是没有,她最多是交几年单身税2,自己过活也很快乐。

盛则宁的钱可以让她一时富贵,可是那些都是镜中水月的东西,并不实在。

梅二娘敢这样和盛则宁说,也就是拒了她往后再想给银两的心,在她看来,一位真心的朋友,比千金还珍贵。

盛则宁从梅二娘身上看见了一种坚韧的品质。

就好像古人云: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3

珍贵美好的东西,需要不断努力修炼才能达成。

梅二娘是榜样,她也要学会重新看待自己所受的挫折。

悄悄回到府,没有惊动四方。

这一次盛则宁没有被盛二爷抓住,正松气之际,院子里的小丫鬟给竹喜带了话。

从镜子里,盛则宁能看见竹喜的脸色从惊讶变得惊愕,圆溜溜的眼睛活像是老鼠看见猫给它拜年一样。

她放下刚拆下的钗环,扭过身,问道:“出了什么事?”

竹喜几步奔过来,低声道:“姑娘,是咱们二爷在朝堂上被人弹劾了。”

盛则宁腾得一下,站起来,“怎么回事?”

盛二爷在盛家官位最高,官场沉浮十几年,深谋远虑不说,也算是稳健持重,这才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位。

“听说是枢密使那边递的折子,不过圣上还没表明态度。”竹喜安慰道:“姑娘先别急,说不定晚些就会有消息了,大娘子已经去老夫人院子里。”

枢密使,那就是魏国公那边的人,难道会是魏平干出来的事?

但是也不对,魏平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也不至于会为了一个民女说动魏国公来找她们盛家的麻烦。

只可能是,本身魏国公就与她爹有政见上的不同。

盛则宁披着头发,在屋子里走了几圈。

“竹喜,给我梳头,我也去祖母院子。”

竹喜麻利地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样式,什么簪钗都没用,就用丝绦绑着发髻。

盛则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团扇,出了门。

老夫人的院子比想象中热闹。

三房和四房的姑娘也在外头探头探脑,看见盛则宁过来,就朝她看来。

盛则宁扇子轻摇,环视几人,笑道:“妹妹们怎么都在外面不进去?”

“你怎么还这一派悠闲,听说二伯父都给拘在宫中了。”盛则娟第一个开口。

“我爹身居要位,常年忙忙碌碌,繁忙之际也有逗留宫中的时候,有什么大惊小怪?”盛则宁不慌不忙地说。

盛则娟看盛则宁一点也不紧张,便不好再开口说什么,要不然反显得她们一惊一乍,没见识一样。

四房的四爷是盛老夫人的幼子,大抵小儿子都是家中最受宠,即便没有刻苦念书,也能在哥哥的照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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