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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2 / 4)

霍,就仿佛已经将身外的欲望降到了极限。

没有那些,他依然可以活,所以也就没了必要。

封砚听盛则宁为买块玉竟然豪掷千金,脸色微沉,他扫视看台,没看见那张熟悉的芙蓉面就垂下眸,收起了视线。

且等她来了再说。

不但姑娘们在等盛则宁,这一次连封砚也在暗暗等她。

可是,盛则宁一直没有露面。

盛则宁一大早就坐上盛府的马车,在几个族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出了门。

她管不了别人的嘴,也没想要管。

竹喜却不高兴,拉着张脸,全身紧绷,要不是她家姑娘扯着她的腰带,她都想跳下马车去撕人嘴了。

“她们怎么能这样说姑娘您,太过分了,好歹也是同族姐妹,姑娘您没了颜面,她们就有了吗?”

盛则惜表面上唯唯诺诺地离开,回了盛府就拉着自己的姐妹添油加醋,反正盛则宁在五皇子那里碰的钉子不少,也不是单单这一次的,每次她们都要笑一笑,全当茶余饭后的一些谈资罢了。

盛则宁手肘撑在绿檀窗架上,柔指抬着绣石榴花的车帷举过眉,放眼望去,马车已经走出盛府西巷,从院墙里伸出的一颗玉兰树,花枝繁茂,遮去了日芒,不再刺眼。

竹喜愤愤不平:“她们这般多舌,姑娘就该禀明二爷,让他为您做主。”

盛二爷只有盛则宁这一个女儿,若不疼她,疼谁去?

竹喜相信只要盛则宁跟盛二爷提一句,族内的姐妹就不敢在背地里再说她的闲话了!

“谁让我就是该说呢?”她浑不在意被她们说上几句,越是扎心越让她清醒。

一场酣醉过后,总会伴随着头疼脑热的病症,若不是难受得厉害,怎么会记住下一次不要再让自己喝醉。

封砚于她,就是那种上头的烈酒,让她烧心烧肺,晕头转向,然酒醒之后就剩下难受。

盛则宁抿了下唇,看着马车前进的方向,忽而道:“不去丹苑围场,改道去贺家。”

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从。

更何况麻叔仅是盛府一个小小马车夫,府里最显贵的姑娘一声吩咐,哪敢不从,在巷子口就转了个方向。

“姑娘不去看五殿下击鞠了吗?”竹喜惊讶。

盛则宁从袖袋里抽出了一张描着花草的纸封,那是贺府的邀贴,“我想起贺府喜得麟儿,正在摆满月宴,文家姐姐小时候待我极好,我应去看一看的。”

“小姐不是已经送了厚礼了吗?”

因为击鞠赛是早早订下了,盛则宁知道冲突了,所以早已备了厚礼派人送给文家大姑娘、贺家的长媳。

“看多了冷脸,姑娘我想去看看笑脸不成吗?”盛则宁弯唇一笑,灿若朝霞。

竹喜见她妆容明艳,笑容灿烂,不禁晃了下神。

如今可见,她家姑娘并不是临时起意要去贺府的,怕是打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听二爷和大夫人的话。

她早该从姑娘专门挑拣那些颜色鲜艳的裙子、花式新颖的簪子时就发现端倪。

五殿下不像其他皇子,喜欢穿着亮艳或者明贵的颜色,他穿青、黛、玄偏多,蹀躞带上也没有挂太多的东西,仅有一枚青色的圆玉,不论玉质和雕工都不算上乘。

可见就是一个喜简不喜奢的主。

盛则宁为投其所好,也硬拗了自己的喜好,衣橱里大半的衣裙都是偏雅色,头上带的也极为简洁,最多簪几朵时令的花在鬓发里增添一点颜色。

实话说,盛则宁眼如扁杏,内勾外翘,间于杏眼与桃花眼之间,静时恬静,动则潋滟,再加上她肤白如脂,唇似点朱,是海棠醉日的盛颜,姣丽蛊媚。

所以那些寡淡秀雅的装扮与她并不合适。

贺府的长媳,文静姝正坐在中堂的右上席,奶娘抱着贺家的长孙正在给各位夫人过眼,众人都在夸奖孩子长得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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