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便退将下去。
“咳。”叶永甲低咳一声,只朝蒋添扫了一眼。
蒋添似乎悟到了那个瞬间的眼神,一点头,拱手禀道:“在下会把事情办妥。”
叶永甲似乎很惊讶一个小军官能和自己有此等默契,心中顿生少许暖意,欣慰地微笑着:“蒋巡检,按你的法子办,我已经知道了。”
魏冲急忙坐在二堂上,喝了几口淡茶。他使劲扭了自己的耳朵,确保没听出岔子来。什么‘人手足够’、‘大动作’,又讲‘封住’什么东西,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必然是一场政变无疑。他的脑袋似要炸了,自己处在危险的迷雾中,却找不到该走怎样的道路!
这时,蒋添的身影却在他背后出现。他像看到索命鬼似的,身体一阵寒冷,真想就这么晕死过去。
“魏书办听了刚才的话吧?”蒋巡检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魏冲尽量不让情绪崩溃,语调温和:“你们讲了什么?不清楚啊。”
“我又不会害了书办,别恐惧;相反的,蒋某愿将实情相告。”他的表情严肃又真诚。
魏冲有些缓过劲了,瞪大眼珠:“真的?”
蒋添笑而不答,信步走到旁边的竹帘前,“请魏书办入里屋一叙。”
他拉开帘子,魏冲只好低头走了进去。
“您恐怕早想到了,南京要发生一场政变,”蒋添在炕上坐下,“我之所以要告诉您,是因万陆二党已经抛弃了您。可是?”
“是。”
“您知道,万陆只是苟延残喘,活不了多久啦。魏书办常以识时务名于世,该站在谁的一边,您无比地明白。”
魏冲红了脸:“实在不敢当。”
“所以,叶大人才会让我直言不讳地告诉您,您……相信?”
“相信!相信!”魏冲口中说着,心中却窃喜道:‘叶永甲虽明晓我的心性,然此事总无一个定论。本书办倒要趁此探其底细,回禀了万王爷,再去取柳镇年的性命,让叶永甲好好吃一番亏,看看老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