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他知道。”
“奴才这就去。”
说罢,二人一同出去,只留下张老媪一人,神情十分错愕。
“女儿啊,你说的真没错!她吕家要害……”张老媪话说到一半,见卓冷屏慌忙地捂住嘴,示意她说话声音低些。
“吕家真是要害你啊……我偶然听见吕老爷和一个奴才说话,他们叫了官兵,因怕闹出动静,所以准备晚上前来,咱们还是走为上计罢。”张老媪的声音极小,但卓冷屏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算勉强听清楚了。
“母亲,我们要跑的话,能往哪跑?屋外头那个丫鬟指定是派来看住我的,几乎没有可乘之机。”卓冷屏叹口气说。
“这屋子不紧靠着一所花园么,从那里翻墙出去难道不行?”张老媪道。
卓冷屏想了想那花园的模样,却断然地摇了头:“那一带白墙怎么说都有一丈高,我们又不会飞檐走壁,如何翻出去?”
张老媪便缄默无言了。
难道真就只能坐以待毙?卓冷屏也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
“不过……”卓冷屏突然觉出一丝转机,“我去园子里仔细瞧瞧,说不定有平日不注意的地方,正可教我们逃出去。”
“你自个去看?”张老媪问。
“那样定然遭人怀疑……”卓冷屏一皱眉,“最好叫上他吕继寿吧。”
张老媪不太放心地瞅着她,却沉默不语。
“冷屏呀!”吕继寿从屋外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将外衣扔在床头。
“你……你这是去干什么了?”卓冷屏朝他微笑着,显出腮边两个浅浅的酒窝。
“家父叫我过去了一趟,就是说点不要紧的话,没什么的。”吕继寿见她神情愉悦,没有任何可称异样的情绪,自己也放松了警惕,坐在她旁边。
卓冷屏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娇声娇气地说道:“我自进了你们吕家,除了在这屋里呆着,就是在院子里走走,别处从来没敢叫我去过。我见南边的那所花园,却正好开满金菊,景色宜人,没见你说要带我去。看来是真把我当小妾使唤了!哼……早知你这般小气,不去也罢。”
吕继寿见她这般模样,马上就喜欢起来:“哪有这种话!我的冷屏,今日就带你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