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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房内沉心寻思,不置可否;毕竟这几日为了立威已近乎癫狂,适当的矫枉似乎是理所当然。于是,他不顾屋外的吵嚷声,打断了他的话:“撤了。您先回去吧。”
老奴才正想着一串忠臣死谏的大戏,突然听见主子的服软,一时竟不知所措;他给主子磕过头后,迷迷瞪瞪地走过一段甬道,半天才醒悟过来,便沉重地一跺脚,狂癫似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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