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花沁早早起床去见那人。
“哝,醒醒,我给你疗疗伤。”
那个几乎没有任何法力的人,艰难的抬头,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你这般,我不懂哎……”
“你看你,气虚成这样了都,就先不要想其他的了,快我扶你起身,坐好!”
只见花沁念着诀,为那人疗伤。
“你为何替我疗伤?”
她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我食言了,之前没能救你出来,不过你放心,我定会保你性命安全的!”
“咳咳……”
“我不认识你,你为何帮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说的是真的。”
他不解反问道:“真的?什么真的?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之前所言都是真的,所以你不能做什么傻事,想着为父报仇什么,相信我,我有机会定会放你自由的。”
“呵,你说你之前与我所说皆为真,又不让我报仇?凭什么?凭你说我父亲他残暴不仁?凭你说你们是正义一方?我虽软弱无能,但弑父之仇我岂能忘记!啊!!!”
说罢,他站起身,阻断她为自己疗伤。
“你真的挺厉害的,竟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就算失去魔界我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唯一血亲……”他带着哭腔更咽说不出后面的话。
她心疼的看着他,看着他身上的伤,看着他眼底的深红,终究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混账的,那样略带威胁的话,怎能好意思与现在的他说。
现在的自己与他没什么关系,没有感情基础,就是个外人,他怎会听自己的。
他抑制自己情绪,费力的走到她身边,“你说后面放我自由,希望你不要食言!”
“你放心,在给我点时间,我定会找机会放了你。”她真诚的说道,希望自己这般急切的回答,可以和他拉进一点距离。
“那谢谢了……”咕咚一声!他摔倒在地,心想既然你说帮我,那我就先利用你出去。
“不用管我,没事,就让我这样躺会吧……”
花沁想扶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无奈道:“我先走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而这禁室门外那人听的一清二楚,眉毛紧皱,眼底冷漠,拳头不由握得更紧。
而旁边跟他偷听的人,身手矫捷的拽着他躲起来,生怕花沁出来碰见面。
等花沁走后,那人略带故意道:“你不是说人家醉酒没醒呢吗?我看你和你大哥的赌注估计要输了,那你的心就要剜给他了,渍!渍!渍!”
太一剜了他一眼,反驳道:“她不可能是细作,你忘了你来这干嘛了吗?要问他魔界剩余那七万魔兵以及那些老臣都哪去了!”
“哎,你瞧你,我就是逗逗你,你还急了,莫不是你真动心了?虽然那人模样不错,可是一旦她是细作,那你的真心能阻挡什么啊?”
这时秦栖眼底的笑意不见,声音也不在欢快,而是低沉道:“真心就是让你失败的东西,记得守住心,莫把逢场作戏当真,眼下尽快把这这六界统一,才是最主要的,否则下场就是真心喂了狗,变成人不人,鬼不鬼,别怪我提醒你!这只是……”
太一接过他的话:“只是逢场作戏!我没忘,只是适当也要给她点好处,让她以为我真的喜欢她,不然她真是细作的尾巴怎么漏出来!”
“可以,走吧,进去问他那些魔兵的下落,以绝后患,不然就如那个废物说的,万一哪天他找你报仇怎么办?”
“哈,笑话,就是他逃出去,他这废物怎能与我抗衡!哪怕他带领那些下落不明的魔兵!”
“得得得!咱进去吧!不与你墨迹了,我问完,还要去寻仙女,共度良宵呢。”秦栖一脸坏笑道。
“可悠着些吧!”
等秦栖进去后,太一才仔细思考,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