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床上。
“你!啊……”
她还没等说出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大而滚热的手附上,就听身后传来:“这样是不是更好些?”
她本是骗他,拿那这个事拒绝他同床共枕,但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坑。
“沁姐姐,你放心,我就这般抱着你,绝不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不要怕,快睡吧,都三更天了。”
他怎么不知她在骗自己,但她不愿他就不会做出她不喜的事,但他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想要亲近她,所以只要,只要抱着她就足够了。
她也乏了,身后那人后来也没做出什么更近一步的动作,困意很快袭来,她进入了梦乡。
他呢,几乎彻夜未眠,紧紧地抱着身前那人,似要把她揉入自己身体。
半个月后的常胜候府。
“沁姐姐,快来快来,”他不顾一身的木屑,拉起那撑在窗棂看天发愣的人,就如小时候她拽着他玩耍时一样。
他们二人来到他之前待的地方,只见那后花园小半天时间多出一个秋千来,原来他这小半天是在给她做个秋千。
他不等她反应过来,推着她走到秋千旁,让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说道:“沁姐姐,把住了,我要发力了!”
“啊……”
刚开始她还是非常放不开自己,随着秋千越荡越高,她忘了那些规矩礼教,开心的恣意笑着。
是啊!她虽娇但更爱玩,她才不会因为秋千荡的高而害怕,之前放不开而是在这三年里被人板的,说要有做夫人的样子,不可这,不可那的……早就失去曾经那个自己了。
他看着那个欢喜地她,仿佛看见那个之前古灵精怪的花沁了。
是的,他知道现在的她不是她的本性,他不愿看见这样的她,他要最真实的她,不愿看那宠辱不惊,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人人夸赞的夫人,要那个会哭会笑,时常耍小脾气的沁儿。
他要一点一点的把曾经自信高傲的她找回来,不让她用厚厚完美的壳伪装起来。
“沁姐姐,午时了,我们先去吃饭,等吃完饭我领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他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而后恢复正常,他知道她心里是非常高兴,只是面上装成不在意般。
没关系,我懂你,不要担心,我会一点点脱下你的伪装,露出真实的你,然后我做你坚强的后盾抵挡这世上的危害。
今晚的她睡的异常香甜,因为他带她去了郊外,还没解冻的河面钓鱼,烤鱼,她已经好久没这样不顾他人眼光,随自己性子做事了。
她是既疲倦又开心,睡在她身后的人也如是。
他知道她排斥自己,他不着急,他要等她真心接纳自己,喜欢自己,还有几十年,他相信自己的真心一定斗得过那破命格。
而她半个月对他也改观了不少,她觉得那曾经的弟弟又回来了,每天都是如在学堂那时,与他玩的没边。
那个被传风流成性,心狠手辣,威风凛凛的常胜候一点一点的从她脑海里抹去,被那个小尾巴所替代。
是的,这常胜侯府里除了她与他就是仆人了,没有那恶毒的婆婆,没有那心机多的平妻,也没有那府里甚多的琐事烦扰,更没有那对自己日渐冷漠的夫君。
在这她不用守什么世俗礼教,真的,她真心喜欢这,只是她还没有喜欢上他,把他当成那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弟弟,她想着二人就这般挺好。
在一间厢房里,那仙鹤化成人坐下对着那人说:“现如今,你怎么不着急说明自己的心意?之前那般急的迎娶公主?”
“不用你管!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至于让她爱上我,我不急,反正还有几十年呢?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死了的心活过来!”
“好吧!只要你开心就好,反正我相信你,不会负了公主的。”
屋里二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