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怎的这般小气，不肯给我听了？想要自己躲起来偷偷听？”
染拂语：“你！我没有自己偷偷听！”
“好了好了，”北辰渊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儿，“这天山山神倒也有几分厉害，居然有本事让你下不来台。”
帝江若是长了嘴，此刻少不得还得问一句，“客官，可听爽了？”
一想到此，北辰渊肩膀抖动的幅度更大了。
染拂语咬牙切齿，用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谁知道它真敢唱啊……”
帝江：“……？”
北辰渊再也忍不下去了。
身后的马车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低醇清冽的笑声倏然传来。
社雷惊得原地起跳，若非执明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恐怕此刻社雷的脑袋顶上便得多出一个大包。
“什么情况，”社雷满眼愕然，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般，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那那那……那是、是帝君在、在笑？！”
一千年了……
一千年了啊……
此事若非他亲耳所听，而是从旁人处得知，他定然会用六个字打发了来人——“不信谣，不传谣。”
但现如今……
“嗐，瞧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执明嫌弃的睨了社雷一眼，神秘兮兮的小声道，“你不是问我器灵是怎么回事儿吗？我给你说，咱们帝君最开始追小天后那阵儿，人家小天后不乐意，瞧不上他，据说啊，咱们帝君还想玩强制，硬掐着小天后的脖子，逼小天后跟他好！”
“什么？！”社雷张了张嘴，半不出话来，“竟有此事？！”
“那可不，器灵算什么啊？小天后以前都是管咱们帝君叫‘水鬼’的！那是帝君自己在‘水鬼’和‘器灵’这两个称呼之间，选择了‘器灵’。”
“就咱帝君在凡间追小天后那阵儿，”执明挤眉弄眼道，“小天后嫌弃，又打不过，赶不走，还怕人家说闲话，索性便让咱们帝君以‘器灵’的身份随侍左右。”
“怪不得！”社雷眼睛瞪得老大，“那这两个称呼都是怎么来的？小天后还真是个取名方面的天才啊！”
“嗐！”执明激动地当场一拍大腿，“啪”的一声脆响，“你这不就问着了吗！我给你说……”
“这水鬼啊，是因为小天后想要沐浴更衣之时，帝君突然从池子底下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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