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在客厅找到药箱,自己处理手背上的咬伤。
另一边,傅盛年开着车到了医科大学附属二医院。
田野电话联系他的时候已经往这边赶,比他先到一步。
具体的情况,田野都了解清楚了,现在一一向他汇报。
“吴俊还没醒过来,内出血,身上有几处严重的肋骨断裂,头部也有撞伤,他送到医院的时候心跳都快没了,医生抢救了好几个小时才把人救回来。”
田野说完,把护士暂时保管的一部手机交给傅盛年,“这是吴俊的。”
傅盛年接过手机,屏幕是碎的,开不了机。
好像是没电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不确定。”
“能进去看他吗?”
“医生说现在还不行。”
傅盛年把手机装兜里,只能隔着玻璃看向吴俊。
他躺在那儿,戴着呼吸机,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病号服,但领口的扣子是敞开的,能看到里面缠着一层纱布。
“路人在哪里发现他?”
“机场往西,下了桥不远的地方。”
“他怎么会跑到哪里去?”
“不清楚,陈警官已经安排人去查那附近的交通录像,或许能查出点什么。”
傅盛年轻点了下头,目光很快又看向昏迷不醒的吴俊,脑中忽然想起韩觅曾打来电话,很担心吴俊。
吴俊疑似出事,还是韩觅告诉他的。
“你通知一下韩医生。”
田野说了声好,走到一旁给韩觅打电话。
韩觅正在上班,但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接到田野的电话,得知吴俊出了事,她直接向部门主任请了假,换完衣服就赶到二医院。
发现吴俊伤得很重,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严格来说还没有脱离危险,她整颗心都揪着,眼泪当场就掉了下来。
傅盛年就站在她身旁,见她捂住脸,忍着没哭出声,肩膀都在微微颤抖,他转头看了田野一眼,给了田野一个眼神,田野忙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递上去。
韩觅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你怎么知道吴俊出事了?”
傅盛年问,感觉吴俊可能对韩觅说过什么。
“我给他打电话,他当时接了,我听他声音不对劲。”
“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提到简瑶,但没详细说,我猜他那个时候已经陷入昏迷了。”
傅盛年眉头紧锁,直觉吴俊一定知道什么。
他握紧拳头,牙齿咬着,心里特别恨。
倘若他早一点发现身边那个是冒牌货,事情不会变得这么复杂。
这都怪他不够警觉。
他稳了稳心神,吩咐田野说:“派两个人过来。”
“好。”
田野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忽见傅盛年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人也跟着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