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走不到那个地步。”
“但是侯爷,这是您的志向,应该也是镇国公的志向,在镇国公的眼里,您现在跟青莲教是一路人。”
“是不是一路人,得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这封信的内容是真实的。”薛瑞天冷笑了一声,“光凭你们的一面之词,谁也不会相信的。”
“如果镇国公不相信,怎么可能把侯爷给关起来?”鹤义敦看着薛瑞天,“侯爷脸上的伤,应该是跟镇国公争执的时候留下来的吧?”
“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传言,不是国公爷关的本侯爷,不要污蔑国公爷。”薛瑞天观察到鹤义敦脸上闪过一抹的兴奋,他轻轻一挑眉,“而且也不算是关起来,只是让本侯爷暂时冷静一下,并没有限制本侯爷的自由,否则本侯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鹤义敦点点头,“侯爷,就算您对青莲教没有好感,就算镇国公没有跟您翻脸,但您不想知道您母亲、先武定侯夫人的冤案是怎么形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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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是,小人不仅知道,而且来龙去脉一清二楚,先武定侯夫人的冤案就是大夏皇室一手炮制的,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你的条件是什么?”
“只求侯爷能保全小人和小人兄弟的性命,就别无他求了。”
“好!”薛瑞天一口答应了鹤义敦,“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答应你。”
“多谢侯爷。”
“不用谢!”薛瑞天摆摆手,“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现在就说吗?”
“不然呢?”薛瑞天冷笑了一声,“还是说你打算骗住了本侯爷,让本侯爷现在把你放走,再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鹤义敦想了想,又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们,“小人答应侯爷,侯爷想要知道的,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