陲的那几个交界的地方,多少都会存在这样的地方,这种地方要么荒无人烟,要么就是草寇、马匪横行。”沈茶打了个哈欠,“这个地方估摸着也是同样的情况。”
“不排除这个可能。”沈昊林同意她的分析,看着她走过去摸了摸那幅画,“有什么问题?”
“画有问题。”沈茶轻轻叹了口气,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现在看来啊,我们落入了一个大圈套。”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沈昊林看着她绕过画架,开始翻书桌里的东西,在书桌里没找到,又去翻腾后面书柜的柜橱。
“这是在找什么?”
“揭画的工具。”沈茶打开几个柜橱的门看了看,都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轻轻地叹了口气,“算了,回头我还是自己带一套进来。”她站起身来,指指那幅画,“这东西有问题,有大问题。”
“你提到揭画的工具,是认为这个画里有画?”看到沈茶点头,沈昊林走过去看了看,看了好一会儿,轻轻摇摇头,“没看出来啊!”
“分辨的方法,大师之前教过我的,我会。”沈茶叹了口气,“这个手法已经很少有人用了,毕竟很麻烦,一个不小心,会前功尽弃的。大师曾经说过,越少人会的东西,就越要掌握。一方面是这些技艺不要失传,另外一方面,如果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可以不用求别人,自己搞就行。”
“冠冕堂皇。”沈昊林无奈的摇摇头,“咱们那个时候年纪都小,大人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人们让学什么就学什么,也没有多想。”
“艺多不压身,这是父亲母亲、还有大师一直告诉我们的。”沈茶伸了一个懒腰,小心翼翼的把画摘下来,卷起来重新放在长条盒子里面,“明天再说吧,今天就算有东西,也搞不动了。”她走到沈昊林的身边,靠在他的身上,看着这间书房,轻轻地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可以吹开迷雾看到事实的真相,没想到,原有的迷雾没有吹开,反而增加了更多的迷糊,真相越来越难以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