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倒也是能说得通。”
“对吧,从最开始到现在,太皇太后一直都在这些案子里面产生着重要的作用。”沈茶打了个哈欠,头靠在沈昊林的肩膀上,“”“母亲留下太皇太后的遗物,留下那个娘娘刺杀先帝的匕首,也不是随便留下来的,我之前以为是对太皇太后的依恋、怀念,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先帝和母亲是一奶同胞,并不是太皇太后亲生的,跟太皇太后的交集也不是那么的多,也许小的时候可能有所依恋,但随着年纪慢慢增长,恐怕就会消磨不少。”
“兄长说的是。”沈茶想了想,“兄长可知太皇太后年少时、也就是未入宫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了一些。”沈昊林想了想,“太皇太后年少时,并没有特别的出彩,既长得不算事特别的好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文采,认真算起来,在那一批备选、准备送入东宫的女孩里面,勉勉强强可以算是中等的。当时皇祖父还是太子,并没有登基,只是遴选太子妃以及四位侧妃。”
“最终只是选择了一位太子妃和两位侧妃,太皇太后就位列其中。”
“是,太皇太后是将将有了备选的资格,她并不是太子妃的人选,那会儿太子妃基本上已经定下了,就是我们的亲祖母。”看到沈茶点头,沈昊林又继续说道,“说起这个,曾经听母亲和薛伯母说过,太皇太后几度被淘汰,但最终还是成为侧妃之一。”
“为什么淘汰,又为什么会最终成为侧妃?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是因为她的兄长。”看到沈茶一脸茫然,沈昊林解释道,“那位替皇祖父赴死的御史。”
沈茶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依然没有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朝着沈昊林摇摇头。
“不记得了。”
“你不是不记得,是不知道。柏家的长子,岳老太傅的关门弟子,过世的时候,刚进御史台不满一个月。”沈昊林轻轻叹了口气,“那个时候,皇祖父微服出巡,去江南地区查访盐务,前几个月,御史台、内阁都收到了不同渠道递上来的有关盐道官商勾结的奏本。你也知道,皇祖父对盐务是很看重的,如果只有一两个人说有问题,他或许会派人暗查,但如果这么多人都说有问题,他派人去查是不放心的,所以就亲自去了。”
“皇祖父去江南的消息是从哪儿走漏的?”
沈昊林没说话,只是朝着沈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茶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稍微一琢磨,就露出很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可是她的亲兄长,为什么……不对,不对,不对!”她摆摆手,“不会真的是太皇太后,那会儿她也就是十三四岁,也插手私盐……了?可是,她把消息传出去,不是害了她兄长?”
“想哪儿去了?”沈昊林忍不住扶额,“不是太皇太后,但跟她有关系。”
“还好不是她,要不然她就是害死她兄长的罪魁。不过……”沈茶看向沈昊林,“兄长所说,跟她有关是什么意思?是鲁元天?也不对吧?”
“不是鲁元天,是他的祖父。”沈昊林冷笑了一声,“他祖父当年在太医院,顺耳听说了皇祖父要去查盐道,鲁家虽然没有沾手,但鲁家的姻亲却跟这个有些关系,所以,怕引火烧身,鲁家的老太爷给自己的姻亲送了消息。本意是想着让他们收收尾巴,别让皇祖父抓到把柄,可鲁老太医并没有想到,他的那些姻亲的胆子那么的大,居然想着要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沈茶冷笑了一声,“刺杀皇帝,还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本身就是野心大了,想要干点出格的事儿吧?还是说,鲁老太医并没有告诉他们,是皇祖父亲自去查?”
“那就不知道了。”沈昊林摇摇头,“是柏家那位察觉到了不对,以身犯险,替皇祖父去赴了所谓的鸿门宴,结果……”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