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乌忽尔满满自信的样子,沉茶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既高兴又有一丝丝的心酸。 让她觉得高兴的是,这一次抓捕忽乌尔,从他嘴里掏出来的东西,给他们带来的意料之外的惊喜,他们是万万也没有想过,除了完颜与文之外,居然还有人盯着完颜萍姨妈,居然还有人在暗中观察、调查完颜萍的姨妈和青莲教之间的关系。 与此同时,她又有一丝丝的心酸,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她忙忙活活好几年,费了多少的心血,才套出一点点内情,人家一下子就都打听到了。这也不能怪她不行,毕竟他们人不在宜青府,虽然安排了眼线,但终归是鞭长莫及,收到消息也不是那么的及时,因为人手有限,消息的渠道也不是那么广泛,比较具有局限性,不如人家本地人消息来得那么多、来得那么灵通。 想到这里,她再次叹了口气,看来他们还是得好好的握紧完颜喜这张牌,或许以后会起到更大的作用。 薛瑞天看了一眼沉茶,多少能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又跟沉昊林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确定了心中所想,一定要把乌忽尔知道的东西,都给忽悠出来。 “其实,据我们所知,完颜萍的这个姨妈似乎很少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在我们的印象里,她还是有点大门不出的意思。如果她真的是不出门,你又是怎么抓到她的把柄的?”薛瑞天示意护卫给乌忽尔上茶,“不怕你笑话,今天若不是你提起来,我们几乎都不记得这个人的存在了。” “这是很正常的,薛侯,她确实是不怎么出现在你们的视线里,毕竟她也算是女卷,能交际的也是其他府邸的女卷,偶尔见一两个公子,也实在是因为她族里的人逼她太紧,她需要装模作样的去见几个族里相中的公子哥儿,除此之外,跟她交往的都是各府夫人和小姐。”乌忽尔喝了两口水,朝着薛瑞天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说,我知道的确实是不少,但也比较杂,我也没好好的梳理一下,就只能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尽我自己最大的可能把这些都跟各位说明白了,好不啊?” “好,你怎么说都行,我们的记性还不错,应该都能记得住,也尽力去理解,你不用担心。” “好!”乌忽尔又喝了一碗茶,稍稍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说道,“我最开始注意完颜萍的姨妈,是因为她频繁的出入各宗亲、各重臣的府邸,与各府的女卷交往甚密。这一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对,你说过了,可是女卷之间的交往本来就很正常,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薛瑞天一摊手,“她要是频繁的联络朝臣,那应该是好好的查查,对吧?” “薛侯,别的宗亲、重臣府邸也就罢了,但完颜与文大人的府邸,可也是她经常出没的地方。她之前与完颜与文大人的夫人是旧相识,王妃活着的时候,她来看望王妃、来王府走动,倒也是人之常情,可王妃过世之后,她来王府的次数可就更多了。” “拜见完颜与文?” “不!”乌忽尔摇摇头,“去后院陪伴完颜青木,这么说吧,完颜青木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两个人的相处可比完颜青木跟完颜与文大人要近得多。” “所以,完颜与文觉得,她接近自己的儿子是不怀好意?” “最开始好像是这么认为的,但时间长了,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乌忽尔想了想,“这些事,我没经过,都是听义父说的,他怎么告诉我的,我就怎么跟各位说,让各位对完颜萍这个姨妈多少有点认识。” “那就多谢了。” “按照完颜与文大人的说法,完颜萍的姨妈最开始以王妃托付为由来看看完颜青木,这一点她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