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盛源打架那伙人知道了有人跟踪之后,也知道了是盛源这伙人,估计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打电话准备甩点儿碰一下(约架的意思),盛源这伙人实在是太少,于是想了个土办法,从朋友的摩托车里放出来几瓶汽油,倒在啤酒瓶子里半瓶,再用床单撕成布条塞进去做成了几个简易的**,再把所有的扎枪连接上,准备好之后盛源几人来到了约架的地点,几个装满汽油的酒瓶子摆成了一排,可谁知道在那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对方还没有来,打电话对方竟然是关机,草,什么情况,约架的是你们,放鸽子的还是你们,是被耍了吗,盛源越长越气,几人收拾回到歌厅,盛源决定再跟踪那小子几天,问问究竟是个啥意思,在那小子经常出现的小区连续堵了半个多月也不见个人影,估计是跑到外地去了,盛源几人无奈,只好暂时先放弃。
鸿图那边估计是觉得找了二哥的兄弟和盛源的大哥杨大海谈了之后就没有事了,从外地回来不说,还满县城的放风吹牛逼说盛源没把他怎么样,盛源听说后打电话给杨大海问管不管,杨大海想了半天还是告诉盛源别和那小子一般见识。哼哼,有意思。
2006年的情人节,是镇上朋友大用的婚礼,盛源给小曼发了好几条短信息,问能不能回来,家里的歌厅现在也经营的不错,盛源想最终要一个明确的结果,可惜小曼一天都没有回,下午吃过酒席坐车回到县城,坐在歌厅的盛源想了很久,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盛源鼓起勇气拿起电话给小曼拨了过去,呵呵,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盛源怕在家里的姑娘们和哥们儿们面前丢人,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走出歌厅来到对面的一家哥们儿的歌厅,朋友的歌厅没有人,方便盛源说话,盛源笑着问对方是谁,对方没有回答,盛源歇斯底里的喊着让小曼接听电话,终于,小曼接起电话,告诉盛源,以后别联系了,盛源一再问着那个男人是谁,小曼好像也哭了,盛源疯了,拿起电话冲着对面的墙上摔了出去,电话粉碎,盛源歌厅的邻居娇娇听到盛源的哭喊跑过来看见盛源这样也是懵了,家里的姑娘们和哥们儿们也都跑了过来,见到盛源这样,也都一个个的面面相观,自从所有人认识盛源到现在还没有见过盛源像今天这样疯狂的样子,更何况,听说,听说,听说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盛源口中经常唠叨的广东的那个女人?几人小心翼翼的把盛源搀扶回歌厅,娇娇小心翼翼的把盛源摔碎的手机一块块的捡了起来,几人买菜的买菜,买酒的买酒,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不过他们知道,盛源现在需要的只有酒,,酒菜到位。几人小心翼翼的陪着盛源喝的叮咛大醉,娇娇回到自己家歌厅小心翼翼的用胶带把盛源的手机缠上,努力做到最初的样子,缠好后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几遍才满意的站起来来到盛源的歌厅,盛源已经喝醉了,看见娇娇进来,眼神迷离的望着娇娇,笑着,娇娇走到盛源身边坐下笑着,温柔的说道:“盛源哥,不管你这个手机是为了哪个女人摔碎的,不过请你一定要记住,是娇娇一点一点的帮你粘回来的,你能懂吗?”盛源醉了,继续笑着。
从那天以后,盛源好像疯了,每天早出晚归,歌厅的生意也不怎么管理了,天天的不是联系这个大哥就是联系那个叔叔的,反正到处在找生意,而盛源所谓的生意,就是帮人收拾人,卸一条胳膊三千,打折一条腿五千,有时候为了二百块钱也去砸别人家的玻璃,也不挑食,啥生意都接,回到歌厅不是喝酒就是睡觉,第二天起来还是那样,一天天的重复着。
2006年的三月下旬的一天,因为盛源最近一直在喝大酒的缘故,肠炎犯了,歌厅每天都是凌晨两三点钟闭店,收拾收拾再吃点饭睡觉的时候大都是在快天亮的时候,肠炎犯了,中午的时候盛源从睡梦中爬起来去厕所,电话开机,一边上厕所一边玩着电话里的游戏,或许这就起命运的安排,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