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安放在他胸口。
手掌下是他有力的心跳,盛夏焦躁的心被妥善安抚,逐渐沉溺在深吻里。
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于唇齿纠缠,温热向左移动,炙热的气息在她耳廓喷洒,耳垂一紧,盛夏不禁瑟缩。
她这一动,他单手没搂稳,她猛地下滑,巨大的不安全感让她下意识手臂一扣,双腿一勾,搂着他的脖子盘着他的腰,整个挂在了他身上。
吻停止了。
两个人都有瞬间的僵硬。
盛夏的眼睛在暗夜里圆瞠。
她、在干嘛啊啊啊?
而且,大腿碰到的那、那是什么东西啊啊啊?
他要笑不笑的样子,又是什么意思啊啊?
羞赧、震惊、慌乱……
所有情绪糅杂着,盛夏的脸色精彩纷呈。
她多么希望身后的墙壁把她吸进去,躲过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张澍喉结滚了滚,哑咳一声,“吓到了?”
大概是顾及房间里有人,他是凑到她耳边说的,磁性的气声让盛夏又是一阵瑟缩,这下整个人都往上提了提。
盛夏:……
显得她好主动,救命。
张澍果然短促地笑了一声,“还是没力气了?”
他说着,勾着她的腿顺势把人往怀里摁,三两步走到沙发边,抱着她坐了下来。
还好他没有托着她的臀部,要不然她大概会羞愤到窒息。
这会儿她还是懵的,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跨坐在他腿上。
这?
还不如靠着墙,这让她怎么敢直起身?
她紧紧搂着他脖子不松手,埋头在他颈窝,鸵鸟埋沙。
张澍望了望天花板,叹气:“乖,起来点,再贴一会儿,要出大事了。”
刚才搂住她的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了,贴上来的触感过于舒坦,身体给出的反馈过□□捷,他都来不及控制,只能用热切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想到她会熊抱上来。
真是要命了。
没想到有人懵懵懂懂的,天生这么会?
盛夏全身都发烫,他对着说话的那只耳朵格外烫,感觉要断了。
她缓缓松开手,直起身拉开了点距离。
可大腿因为上身的远离,反而往里挪了些,碰到什么,她下意识低头——
即便他裤子宽松,她还是看到了点轮廓。
盛夏猛地从他身上蹦下来,差点没磕着茶几。
张澍眼疾手快扶住她,语气无奈极了,“慢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没想到盛夏反应更大了,光着脚拔腿就跑,到了楼梯口淅索半天也穿不对鞋,索性捡起来拎着跑上楼。
张澍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扶着额半靠在沙发上,哭笑不得。
完了,前功尽弃。
盛夏到了楼上,经过扶手,忍不住又往楼下瞥了一眼,没想到正对上他无奈又兴味的眼神,她赶忙移开视线,逃也似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她靠在门背喘着粗气。
眼前全是他刚才的样子:长腿闲适地半敞着,整个人松松垮垮靠在那,一只手背扶额,淡笑看着楼上的她。
性感。颓然的性感。
盛夏头一次觉得,这个词如此的具象。
他刚才说什么?
吃了她?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还有他怎么,他那个东西,怎么那样?
犯规!
盛夏小心地抽了两张纸擦脚,放下鞋子穿好,用手往脸上扇风,冷静了,才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整个人热得要命。
身边,辛筱禾翻了个身,盛夏扭头,怎么好像看见筱禾在笑?
见鬼了。
呼——
睡觉!快点睡觉!他爱睡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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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游玩,大家发现,盛夏一直粘着陶之芝辛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