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回到郑州,我便开始着手找房子,可欣也在帮我到处寻觅。
合租的同学似乎对于我与穆峰分手也能回过神来,他以为我们是在闹小矛盾而已。直到可欣帮我找到了房子,我交了房租,准备开始搬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是真的。
那一天,他突然很沉默的跟我说了句,“那个,对不起。”
我好奇的转头看他,他低着头一声不吭,“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没什么。”他抬头看看我,转身出去了。
晚上,我告诉穆峰我找好了房子,准备第二天就搬走了。穆峰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挽留。
第二天上班,我找到赵峰,借了公司的班车搬家。
当师傅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搬家时,便搭了把手帮我一起把行李从五楼扛下去,顺便问了句,“怎么你一个人搬?没人帮忙吗?你男朋友呢?”
“嗯,就我自己搬,分手了,所以才搬家啊,哈哈。”我没心没肺的笑着。
师傅看我很乐观便没再说话。
到了新家,我先把床铺整理好后,立马仰面躺下,四仰八叉的望着天花板。
我对这个新家很满意,这是可欣帮我找的房子,当时一起来看房时,可欣曾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说,“以后这里就是我的位置,我的专属座位。”
“哈哈,好,没问题。”我满眼温柔的看着可欣,看她笑得甜蜜蜜的。
我想有她在,我一定不会觉得孤单的。
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每天中午,可欣都会上楼来我们的新公司聊天,因为我所在的部门是财务室,不能让人随便进出,于是我们的活动场所只能设在了项目部。
而我们的双人阵营,渐渐的由两个人,变成了三个。造成这种变化的始作俑者竟是我自己,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把程伟丽引荐给可欣,让她加入我们的阵营,应当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的一件事了。
这个时期,是我事业取得突飞猛进的阶段,不但钱袋日渐饱满,另一方面,我似乎突然开始走了桃花运。
首先事业方面,当时公司新成立,在新任张总的意识里,只要有了财务人员,有了钱,一切就都不在话下。而当时吕会计因为年纪比较大了,张总自然而然的把重心放在了我身上,一应工作安排都通过我往下传达,除此之外就是赵峰,于是我俩成了张总的左膀右臂,一个管钱,一个管人。
因为受到张总的器重,他每次出项目考察,都会带着我,毕竟我是管钱的嘛。
而我当时因为没有任何牵绊,工作起来不分昼夜,用母亲的话说,我俨然就是一个工作狂。或许也因为恰逢好时候,公司很快便接到了项目,逐渐开始有了额外的收入。同时公司福利待遇尤其的好,不论大小节日,哪怕是清明,我们都能有份额外收入。
那一年,回家看望父母的时候,给家里买了一台父亲心心念念的超大号液晶电视机。同时,我也终于舍得为自己买衣服,开始打扮自己了。
当然这里面可欣的功劳不可小觑,我们在各大商场不停的试穿,直到买到称心合一的衣服。这么多年来,我头一次这么扬眉吐气了一回,没有任何顾虑,没有任何迟疑,喜欢就买,想吃就吃,再也不看别人的眼光,再也不怕别人不高兴。
渐渐地,我尝到了自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