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道。
转天他就又趴在我桌上问,“你问了吗?”
我去,怎么还有下文啊,我以为就是说说而已呢,早就把这茬儿忘完了。于是不耐烦的回道,“忘了。”
“那你今天回去问问啊?”他急切的叮嘱我。
“哦。”这货真是执着。。。
为了避免他之后再问,这次放学回家,我随口问了长姐一句,长姐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就说不认识。
于是转天我就告诉他问过了不认识。
“啊?不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你问仔细了?那你再回去问你妈,是不是小时候在南边那个小学上学,认不认识一个姓田的女生。”他不甘心的接着问。
呦呵,没完了还。。。
见我没回答,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只好应下了。
结果就是,回家问了母亲,母亲平时也不怎么忙,于是仔细想了想,说认识。
次日我告诉他,认识,结果他突然开始激动了起来,不停给我讲他那个表姐的事。我突然脑子一激灵,想起来了,我还真认识。
因此,我俩成了与普通同学关系不太一样的,更进一步的好朋友的关系。
紧接着,他就开始为之前我被球踢的事情道歉,而且是不停道歉。
我很小心眼儿的,我其实不想说没关系,所以我不想理他,可是他有着异于常人的毅力,一直问,一直问,我估计如果我不说没关系,他能以后每天都至少道歉一遍,于是,我非常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没关系,都过去了。”
“其实过去个屁,怎么可能就过去了,被踢的又不是你,我被踢的那可是脸,而且我这么小心眼儿的人怎么可能就当做没发生过,况且当时逼我去的时候,有想过有这一天吗?”我心里恨恨的想着。
所以当他来我家拜年时,我母亲才会客气的把他让进来吧。
进来的有三四个人,都是当时的同学。当他们进来发现我们正在打麻将,于是就跟其他几人调侃,“看,人家在打麻将呢,怎么着,咱们也坐下来打几圈儿?”
“行啊,没问题啊,你有胆量打,我就有胆量打,你先。”其他几个起哄道。
“不是吧。。。”我心里默念道,“千万别坐下打啊,我可不想跟你们打,我可不想把钱输出去。。。”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好吧,很显然他们是看到了我的表情,他忙朝我摆摆手,“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们几个一起互相拜年,就想起来到你家也拜个年,我们这就走了。”
“哦。”我非常明显的长舒了一口气,他们肯定看出来了,而自己还不没意识到,我估计我舒的那口气,能让我的体重起码减轻半斤。
终于送走了他们,一坐下,一桌人都向我看来,母亲先开了口,“他们怎么想起来来拜年了,往年从来没来过。你让他们来的?”母亲疑惑地盯着我的眼睛。
看得我一脸懵,“我哪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啊,我一直都在家,没出过门啊。”我满心的紧张,看了看父亲,他还在专心致志的看他的牌,着急赢钱,根本听不见我们说话。
“真的不知道?”长姐邪魅的朝我笑了笑问道。
“啊,真的不知道啊,赶紧打牌吧,抓紧赢钱。”我赶紧催促道。
唉,心里默念,“终于把这事儿过去了。”
其实骆同学可能是个不错的人吧,真的是可能。因为我并不真的了解他,接触也不能算多,但是我们的关系,就像开始的那种弯弯绕一样,一直都是弯弯绕的。
说近也近,说远也远,总是处在扑朔迷离的状态。
可能因为跟其他同学多了两层间接的关系,才导致彼此之间的友谊也维持的更为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