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赤裸,而是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裤脚和袖子都是短的,看上去像个家里的小媳妇,头发盘在头顶还在淋水,没来得及吹。
张清扬笑道:“你真是爱干净,一会儿别忘了把头发吹干,外面有风。”
“外面有风……”王云杉重复着他的话。
“你一会儿回家感冒了怎么办!”张清扬笑了起来,“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洗吧。”
张清扬转身走回沙发坐下。王云杉愣在洗手间的门口有几秒钟,神色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到张清扬好奇地打量自己,赶紧关上了门。张清扬皱了下眉头,心说他又怎么了,回想着刚才……难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王云杉才穿着睡衣走出来,不好意思地说:“我……习惯了,看到您换下来的衣服就随手洗了,挂在外面了,裙子吹了吹,还有些潮气,也挂外面再吹吹风。”
“你呀……怎么还帮我洗衣服啊,真是的!”张清扬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他回家洗澡时就换了内衣裤的。
“没事,顺手洗洗,也不脏……”王云杉又红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听这话的意思好像认真地研究过了。
王云杉避开张清扬的目光,拿起拖布拖地,不好意思地说:“洒的那些酒是我两个月工资吧?”
“呵呵。”张清扬傻傻地笑。
王云杉拖好地板,又擦了茶几,然后才坐下来。
张清扬笑道:“难道我家又多了一个保姆?我是多么尊贵的人啊,还要三个女人伺候?”说完,他的脸也红了,明显这话也是不该说的。
王云杉瞪了他一眼,说:“难道我长的就那么像保姆?”
“我真该死,胡乱开玩笑!”张清扬举手求饶。
王云杉看看外面的天色,说:“差不多了,我去收裙子。”
“云杉,”张清扬也跟着站起来,两人面对面,胸挨着胸,彼此能感受到对方正在呼吸的节奏。
“嗯?”王云杉抬头看他的眼睛,呼吸的节奏在那一刻变快了。
“我……”张清扬伸手出却不知如何摆放。
王云杉盯着他,突然转身去阳台拿衣服,然后又进了卫生间,一句话没说。
张清扬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王云杉换了裙子出来了,看看表,说:“您休息吧,我也走了。”
“呃……你走吧……”张清扬的声音很迟疑。
王云杉没有说话,而是又走进了洗手间,这次没有关门。张清扬跟过去,看到她在梳头发,然后又细心地捡起地上的长发,接着又把毛巾什么的摆放整齐。
“云杉,再陪我坐一会儿吧……我有话和你说。”张清扬可怜巴巴地说道,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王云杉没有说话,只故干自己的活,但是张清扬能听到她的呼呼粗重了。她正弯着弯,臀部和大腿组合成了一副美妙的图画。
张清扬不敢再看,只觉得内心火热,赶紧从厨房里拿出一些水果,正巧王云杉也走了过来,淡淡地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说完就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起水果刀削梨,没说要走。
“那个……”张清扬有点语无伦次了,“我想在省内成立一家发展银行,由政府控制,但要吸收民间资本,不过监管上是个难题,你有什么想法?”
王云杉听他谈到工作,冷淡应对道:“只要选对了干部,监管就不是难事。”
“你来干这个行不?”张清扬随口而谈。
“不不……决对不行,我不太懂金融,您应该找个职业经理人,专搞银行的。”说完之后,王云杉又说道:“你把我踢得越来越远了……”
“什么?”
“我本来想和你在省委工作,可是……你现在重用了姚秀灵,还要把我弄得更远点?”王云杉的嘴里有些气愤。
“不不,云杉,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