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臣更是汗珠不辍,湿透衣襟。
李世民拧紧眉头,手中横刀越发沉重,可星蛛零零星星飞速逼近让他难有喘息机会。“可恶,这鬼东西层出不穷,又灵巧得难以捉摸,不出片刻整个天策府便沦陷殆尽。”李世民心下叫苦,只能盼望着墨雨昂能及时解决源头。
思想方及此处,李世民眼前忽地飘过一道身影,洒下一片片圆形刃片,那刃片正是薄雪剑!李世民喜出望外定睛瞧去,映入眼帘并非是那墨黑衣袍,却是素白罗衫。那身形主人潇洒灵动,婀娜飘飘,不是织儿又是谁?
但见织儿衣袖之下陆续飞射薄雪剑刃,霎时将星蛛挡在剑刃之外,说来也奇,那星蛛非但不再进犯李世民一众人,反而阵脚大乱,相互碰撞,损毁在地。
眼前一幕,李世民既是惊喜万分,又是满腹疑团,见织儿落于众人面前,李世民立刻向前询问道:“鹤家妹子,你咋来了?”织儿听闻,赶忙行礼道:“草女救助来迟,请大王责罚。”
李世民先是表情未愣,忽地大笑起来:“鹤家妹子怎么也学起你哥那般客套话了。”织儿脸上泛起微微红晕,低沉下脑袋,回话道:“方才听闻灵鸟交相鸣叫,便知是哥哥放出的消息,又听得是云端连啼两声,才知晓是天策遇难。”
听及此处,李世民恍然大悟,原来织儿能及时赶来,还得亏了墨雨昂在天空设下了灵鸟预警。想来这几日墨雨昂并未闲下,而是在皇城四周设下了各类防范机制,那如此说来,墨雨昂显然意识到了最近的危机四伏,剑拔弩张之势。
织儿随后又道:“但这星蛛能停,也是靠了哥哥将源头切断,这才能让星蛛处于失控。”毕竟从死亡边线逃脱,李世民喜见于色,方想夸奖几句,便听闻一侧的长孙无忌道了句:“臣有要事,先行告退。”便默然离去。李世民见此状,脸色又沉静下来,对织儿道:“你留下和我等你哥哥,我让其余人先退去罢。”说罢,便让文武众臣离去,离去之时,面对织儿皆是敬色。所谓巾帼之色,大唐风貌当如此也。
众人退去,李世民凑近织儿身旁,悄声问道:“雨昂这是用了什么法子,这些怪蛛都停下了。”
织儿讪讪一笑,回话道:“织儿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大王还是等我哥哥回来再说吧。”这当然不是织儿不知原因,而是其另有顾虑,一来是担心自己解释不清,二来是生怕自己无意透露了羽灵机巧要诀,只能等墨雨昂到来才好诉说。
话刚说完,就听得天策府外阵阵马蹄声响,织儿心忖,这马蹄之声如此急促,想必定是哥哥回来了。可推开府门之人却并非墨雨昂,而是手持长枪的李元吉。李元吉方一进门,一双眉毛挑高得如同弦满之弓,嘴上虽不做何表现,但从鼻腔中吐出的气息仿佛皆是得意。可望见院内景象和眼前的织儿,却又变得困惑无比,但这困惑并未持续太久,转而变成了一种杀气。但见他忽地操起长枪直刺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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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这一刺来得好生之快,一气呵成,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李世民一时间竟是没回过神来,当把手搭在刀柄之上时,枪尖已然逼近眼前。
“叮!”伴随一阵金属碰撞之声,那枪尖偏了些分毫,戳下了李世民鬓角上的一缕发丝。此时的李世民颔额之上滑下一颗不易觉察的汗珠,他表面波澜不惊,可内心却不禁翻江倒海,心下暗叫好险。再望去,这夺命一枪,原来是织儿挡将开来。
李元吉一枪未中,忙不迭又挥舞横扫,直取李世民首级。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且不说李元吉长枪攻来打的是李、鹤二人措手不及,但从这个距离,长枪之优势便已明显大过软剑。如此情形之下,即便是身怀飘雪剑法的织儿也不免有些吃力,见那长枪扫来,劲力如此之大,当下最好的选择便是闪躲开来,可奈何身后便是李世民,她一闪倒是能保全自身,可李世民怕是会有所危险。
思及此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