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邪带苏清臣回京,觐见了皇上,皇上见了苏清臣,没有好脸色,道:“你就专门负责与辽议和的事,如若有事,就和陆宗邪商议,无需找朕。”
苏清臣自知有愧,行三拜九叩之礼,感激皇恩浩荡,而后随陆宗邪而去。
苏媚和上官英追躲在廊子民宿,这几天皇上抓了许多与苏媚极其相似的人去,柳玉婵均说不是,皇上也没辙,贴了皇榜,能找到苏媚者,赏赐黄金千两,布匹十万,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消息传来,汴梁城所有人都在找一个叫苏媚的女子,上官英追和苏媚也听说了,苏媚自是不敢,上官英追更是不想这样直接把苏媚交出去,可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这几天抓破了脑袋想主意。
自从张贴皇榜,就有许多女子前来报到,说自己就是刚刚年满十六的苏媚,可柳玉婵还在,哪个也不是自己女儿,就这么把自己女儿弄丢了,害得柳玉婵生了病,躺在床上,皇上宽慰道:“别难过,这也不是你的错,是我叫夜孤愁去寻的你,这孩子莫非还在梨花村?”柳玉婵道:“不可能,我自己女儿我还能不知道,她从小就听话,是绝不会说谎的,她一定就在这汴梁城,皇上你放了消息出去,她肯定不肯来见,因为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谁,根本记不得这皇宫的事。”
皇上听罢,摆摆手说:“怎么会。”苏媚无奈,讲了那场大火,皇上竟然也不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苏媚父亲苏清臣被贬,有人记恨苏清臣,就算苏媚和母亲离开江陵,仍然有人去放了火烧了苏府,苏清臣也在谋划之列。
那晚,苏清臣也知道有人要放火烧宅,把仆人都打发走了,只把苏媚和柳玉婵两个人留在苏府,大火烧宅,柳玉婵喊破喉咙也没叫出人来,幸好天降大雨,邻居来帮忙,救了女子二人。这苏清臣就在远处瞧着,心中恨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二人,居然下了雨,想着要不是当了驸马,就能当大官,掌大权,恨柳玉婵恨的牙痒痒,那个时候柳玉婵还不是柳玉婵,她是长公主甄婉可箐,自从嫁给苏清臣,皇上赐她为蜀公主,苏清臣没有实权,心情烦乱,折磨长公主,时日多了,竟然起了杀心,联合朝中奸人放火烧宅,把自己摘去,假装不知。
这件事柳玉婵到现在都不知道,仍然被苏清臣所蒙蔽,皇上早就看出苏清臣有不臣之心,找借口革了苏清臣之职,流放边疆,这次让陆宗邪带人回来,也特意避开柳玉婵,不让二人见面,一边让夜孤愁寻苏媚,一边收拾上官家。
上官家势大,为人正直无私,有人串通诬陷上官长子上官英追,这幕后主使正是陆宗邪,一面和了皇上的意,一面泄了私愤,上官英追的事他父亲也知道,自己儿子不可能做出那种勾搭皇上妃子的事,定是东窗事发有人要借机诬陷。
陆宗邪一边指使上官英追把陆宗邪从皇上那里偷来的图纸当做筹码和辽国交换大印,那方印正是辽国将军印,得此印可执掌千军万马,统帅三军,这辽国是想收买陆宗邪为自己做事,上官英追是被其利用。
说到这里,上官英追连那个妃子的脸都没见过,自己被诬陷,父亲也没有办法,要想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学会隐忍,自己的亲儿子被诬陷,上官永皓也不舒服,脱了官服和诰命夫人商议二子的事,夫人道:“自家的儿子什么样自己能不知道吗,只不过是皇上看咱们家势大,想要削弱力量,就算凭借祖上的功德,皇上想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住,只要这事皇上不明说就说明我儿没事,皇上应是自有安排。”
上官永皓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如此,苏媚就更换了姓名,自称玲珑,与上官英追停留城外,等待时机。
夜孤愁抓了大半个京城的人,也没搜到苏媚,此事报给皇上,皇上发怒,这么点事也做不好,甄婉氏都病了,抓紧找人要不提头来见。
夜孤愁紧锁眉头,联想这些日子的事,还有上官英追,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