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古艳艳你想什么呢?我家谢临九死一生的,最后却给你们呼古家做嫁衣裳,做你们呼古家的傀儡,这天底下的便宜这么好捡的吗?
秦瑶的软钉子射向呼古艳艳,奈何呼古艳艳皮糙肉厚,并无察觉,“那我就先谢谢了,我回去后定会在国主面前给郡王妃美言,好让我主放心,谢郡王府内以后定然妻妾和美。”
“这个倒是不劳烦呼古小姐,我舅舅早已将我的品性细致地报与贵主,贵主非常满意,我方与谢郡王定了婚约,不然与谢郡王定下婚约的可能就是呼古小姐你了。”秦瑶面带羞涩,“不好意思,挡了呼古家族的路了。”
呼古艳艳呼吸不大顺畅了。
谢观知道秦瑶连皇上都敢怼,但这么云淡风轻极有风姿的怼人还是让他觉得很养眼和别致。
昆珈在旁,听得云山雾绕,道:“秦瑶,我跟你说,别让她跟你摆谱,她这人,自小就喜欢耍弄人。”
看来是吃过亏。
秦瑶道:“放心,不过是客,人家过来探病,也是好意。”
说话间,到了谢临的卧房。
趁着胡百草跟呼古艳艳介绍谢临,秦瑶低声询问丑奴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丑奴儿说呼古艳艳所带的名医乃是西羌国的一名巫师,呼古家族笃信巫师,巫医在他们那里大行其道。
而云寂,就是师从巫师。
秦瑶明白了,丑奴儿的意思就是呼古艳艳所带的人也是个擅长下蛊毒的。
秦瑶便让丑奴儿与昆珈都仔细盯着那人,让那人做不了手脚。
那人在胡百草的示意下,给谢临号脉,号脉之后,在呼古艳艳耳边叽里咕噜说了梵语。
他们以为秦瑶听不懂,却不知道秦瑶在凉州,跟来自各地的贩夫走卒都接触过,梵语也听得懂。
那人说的是谢临伤势很重,又有旧毒未清,很难活过来。
秦瑶内心悲戚,但是她不能在人前流露出绝望,她装作听不懂,问道:“怎样?可还需要服用其他药材吗?但凡需要,我派人去找。”
那人道:“如今便是对症,不需要其他药材了。”
昆珈也懂梵语,也听到了那人说话,她拉了拉秦瑶,道:“他们骗你呢,谢临他不好了。”
“我更相信师傅。”秦瑶看向胡百草。
“没事,我保证,没事,他会醒过来。”胡百草道,“他这么重的伤,起起落落很正常,他也许能感觉到今天热闹,不太高兴,都出去吧,让他清静清静。”
呼古艳艳看了看谢临,谢临即便伤重,躺在卧榻上,依然是俊美如仙,尤其是失了血色的唇呈现嫩粉色,更显得虚幻,让谢临有着引人沉沦的魔魅,呼古艳艳也难以抗拒,她移不开目光。
她又跟她的名医说了一句梵语,“救活他!”
那人却摇头,“无能为力。”
呼古艳艳非常失望,带着那名医告辞离开。他们是探听虚实的。
昆珈看着秦瑶,“你们不是说过要帮我们的吗?谢临没救了,你们怎么帮我们?”
“谁说谢临没救。”胡百草道,“谢临他死不了的,我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可那人说他旧毒未清,是不是我之前给他下的那个蛊毒,我能帮到他,让我给他……”昆珈伸手要掏,却被胡百草制止了。
“你别吓我们,我们可见不得那种东西。”胡百草摆手,“出去吧,秦瑶留下。”
秦瑶觉得胡百草有话要跟她说。
果然,其他人出去后,胡百草神秘一笑,“我使了个障眼法,让他们以为谢临没救了,不然他们定会不断上门来烦我们,指不定什么时候使个坏。这下,消停了,他们不会再来了。怎么,看你的脸白的,吓着了吧?”
秦瑶原本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下破泣为笑,“还是师傅有办法。”
“来者不善,不安好心,不能不防。”胡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