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年底的工资都很吃紧……”
盛鹏点点头。
任泉接着道:“阳山的情况和松北差不多,我们都是财政小县,我和培龙在研究措施的时候,不是没想到这办法,只是实在囊中羞涩……”
耿直点点头:“确实如此,如果不能保证县直人员和教师的工资发放,会造成人心不稳,引出的乱子更大。”
乔梁不由点头,他们说的也是实情,阳山和松北的家底子都很薄弱,一到年底就捉襟见肘,甚至跑到市财政去借钱要钱,在这种情况下,要他们一下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确实有些为难他们。
而且,现在去市财政求援,别说骆飞不同意要不出来,就是市财政给,等打完报告跑完流程,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到时可就晚了三春了。
乔梁想了下:“那能不能协调县里的金融单位,让他们给企业主发放贷款。”
盛鹏道:“这办法我们想过,但金融单位看这些企业经营不好,都不愿意再给他们贷款,说之前的贷款都没收回来,再放款的话,会造成大量不良资金……”
耿直接过话:“如果我们硬压,金融单位虽然可以不得不同意,但据我们的调查,这些企业主却不同意,原因很简单,如果这笔钱用来发展生产,他们没二话,但要专款专用上环保设备,却个个都不愿意。”
“那要是以县里的名义贷,直接支援这些企业呢?”乔梁道。
“这……”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了,都面带难色。
乔梁眨眨眼,明白他们为何面带难色了,如此一笔巨款,以县里的名义贷给这些企业上环保设备,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即使想办法收,也不知猴年马月,而且,还等于给县里本来就十分紧张的财政背上了沉重包袱,自然不愿意,甚至他们会觉得这是个馊主意。
看几个办法都行不通,乔梁不由焦躁,尼玛,距离最后的期限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解决问题刻不容缓,但此时却卡在了资金上。
而且,即使资金马上到位,按他们说的情况,环保设备从运输到安装到调试到正式运转也要半个月时间,还是不行。
一想到这,乔梁心急如焚,马尔戈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