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的,凭什么?
我娶个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处处为了娄家,不能升职,只能带着放映机走街串巷,美其名曰深入群众为人民服务,我也想吃香的喝辣的,处处被人服务。
傻柱,你也配结婚,等着吧,这次弄不死你,还有下次,端起酒杯又狠狠喝了一口。
秦淮茹带着两个小的,刚走回家里,棒梗说:“妈妈,我们真的不救奶奶吗?”
棒梗和小当都看着秦淮茹,等着她答复。
秦淮茹厉声说:“棒梗,你想让人说,你是破鞋的儿子吗?不是妈妈不想救她,是她自己非要把我们母子往死里逼啊,我不想你天天出去被别人指指点点,你能明白妈的苦衷吗?”
棒梗呆住了,耳边一直不停回放着,破鞋的儿子。
大声吼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别人说我,妈妈帮帮我,我不是破鞋的儿子,对吗?”
秦淮茹温柔的笑着说:“你是妈的儿子,你奶奶这样往你妈身上泼脏水,她从来都考虑你们,要是能把她送回老家,就没有人冤枉我们了。”
棒梗和小当,听完就笑了。
阎埠贵回到家里,坐在桌子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抽着烟,几口都抽完了,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何雨柱。
三大妈一看这阎埠贵这个表情,就说道:“怎么了,当家的,我看你魂不守舍的,傻柱今天可是够窝囊的,被人连续冤枉,一句话都不敢说。”
阎埠贵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三大妈,说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好好想想,这么多领导来给给他站台撑腰,不简单啊,他是没有说话,可是他最后不都全洗白了,最后不说话,把事情大事化小,领导们都得领他人情。”
三大妈说:“你说傻柱,现在怎么变这么厉害?以前可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咱们院这可算是卧着真龙了。”
阎埠贵说:“我现在有点佩服这小子了,别人睡觉,他起来锻炼身体、他拿来学习,怎么会没有变化,早晚啊得像楚云飞一样,展翅高飞啊,所以刚才我就在想,有没有得罪过他,以后啊,你对雨水好点,能帮就帮,没坏处。”
又感叹说:“要是解成,能有傻柱这么,努力用功,我至于天天这么算计吗?谁还不想大大方方的过日子啊,哎,咱家条件不允许啊,要是这次相亲,能找一个好媳妇,给咱们减轻一下负担,就好了,奢望啊。”
楚家最有意思,只有楚恒他们俩,相对而坐。
楚云飞说道:“你对今天的事怎么看,能看出吗?”
楚恒说:“我只有一个感觉,太顺利了,突然之间院里的,厂里的人全都来,像是安排好一样,结果到最后,罪名没有一样成立的,这里头必然是有蹊跷的。还有就是许大茂,今天挨了打,居然不吭声,就跑了,肯定有鬼。”
楚云飞说:“你在单位上班,这点眼力可不行,之前我让你跟傻柱亲近,你是看到他跟你们单位领导熟悉,才对他感官好一点吧。”
看着楚恒撇嘴,他又接着说道:“就拿今晚的事情来说,许大茂肯定是主谋,你把里面的人连连看,是不是唯一的交集点,又跟傻柱不对付,又有点能量的,是不是只有他。”
楚恒一思索,还真是,楚云飞又说:“那个保卫科的副科长肯定跟那个队长,不是一路人,而且是对头,那个副科长一定是先知道什么,最厉害的是,傻柱一定是收服了秦淮茹,要不然不会这么巧。”
楚恒说:“不会吧,傻柱这么厉害吗?那他可是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了,所有人都可能要感谢他。”
楚云飞说:“你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不光要学会干活,还要学会吐丝织网,与每个人都要连上网,这样你们之间就有了关系,你就能顺着关系,往上爬,织网越多,就有越多的关系为你所用,等哪天你也成了别人的关系,那你的路子就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