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拒绝了西瓜刀,在众女生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她将尸体放下,徒手抓起尸体的左胳膊,然后…
猛地一拽!
“撕拉!”
某样东西被撕裂的声响,回荡在鸦雀无声的走廊。
宁凡的右手上,多了一条胳膊:筋骨,连着皮肉,血涌如泉,喷溅如柱,溅了宁凡一脸,也染红了她的校服。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现场静的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片刻后。
有一个女生率先反应过来,旋即半跪在地上,抚着胸口,干呕不止:紧接着,像是连环弹被点燃的连锁反应。
一个、两个、三个…干呕声此起彼伏。
饶是以曹子矜铁石心肠,此刻脸色亦有些苍白。
“恐惧的味道…啊,香甜的就像草原上刚被挤出的羊奶,还有丛林间刚被农妇采摘下来的蜂蜜…人间美味!”
宁凡满脸享受,又扯下了死尸的右臂,再是双腿、肠子、到心肺…正如他来前所言,胖子被她…削成了人彘!
像丢垃圾一样,将残躯丢到一个角落。
此时的宁凡,一袭白衣,已尽数被鲜血染红,发梢末端,亦不断有黏稠的红白物滑落,一道邪意盎然的纹路…
攀上其吹弹可破的俏脸,在其眉心处若影若现。
宛如一朵盛开的…黑莲!
在黄昏与晚霞的映衬下。
这位在几分钟前,还被众人奉为圣母仙子的清平大学第一校花,化作了一头刚从深渊爬出的邪神…恐怖至极!
…
“哦,对了。”
沉静半晌。
宁凡随手扯过一块手帕,抹了抹脸上的鲜血,露出一个邪性诡异的微笑,将眸光投向被吓得魂不附体的众女:
“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来着?”
灵琳漆下意识地就要开口。
可当她瞥见一地的断壁残肢后,她又愣住了:这样的婵红衣,真的是那个圣母吗?她真的会为自己…做主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
她比曹子矜,更冷血、更残暴、更视人命如草芥?
念及于此,她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像一只鸵鸟似的,将脑袋埋进胸脯,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她是善人,不是圣母,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送死。
当然了。
有识时务的,就有不要命的。
一名被选中成为敢死队的女生,怯怯地开口道:
“婵…婵同学,你的室友曹子矜想拿我们当诱饵,去引诱丧尸群,你…你看这事,你是不是得…得管一管?”
“我们都知道,婵同学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会见死不救,更不会拿同学的生命,当筹码的,对吧?”
不得不说,这个女生很有头脑。
上来就给婵红衣戴高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曹子矜指指点点:这样一来,就算婵红衣,不答应她的请求…
也不会杀她的吧?
应该、也许、大概、可能不会的,对吧?
很遗憾呢。
以上假设均不成立。
“你们不想当诱饵啊?当然可以啦。”
闻言,宁凡忽然笑得灿烂,美艳的不可方物,外加声音轻柔舒适,一度让那女生以为,婵红衣真的慈悲为怀。
然而…
下一秒。
宁凡却突然暴起,一个闪身,冲到那名女生面前,玉手抓着她的天灵感,五指猛地发力,在她傻傻的脑袋上…
摁出了五个血洞!
随后像拧西瓜一样,把她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咕噜。”头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清晰可见:那人临死前,脸上还挂着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就这样死了!
根本不给本人反应的时间,也不给众人求情的机会…
一气呵成!